五大三粗的,看起来很不好惹,也没人敢找他们。”
“果然人人都看脸。”何秋水啧了声,扭头看着严星河,“这世上衣冠禽兽可多了,严医生你说对不?”
严医生一惊:“……你看着我做什么,这关我什么事?”
他哪里得罪过她么?
何秋水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我这不是想着你见过的人比我多么,尤其那些长得一表人才其实暗地里吊着小姑娘的,你肯定见过!”
严星河:“……”我他妈觉得你在指桑骂槐!!!
陆曜对男女之事神经粗得很,根本没察觉到面前这两个人在这两句话里已经完成了一次你来我往,并且是何秋水单方面碾压了严星河。
他只是有些担心疤脸他们几个,“他们也不是坏人,虽然这几年始终有点搞擦边球,但是……我就怕他们这次跟杨老狗他们起大冲突,万一再被抓紧去,一辈子就毁了。”
他自己年纪也不大,忧心忡忡的模样倒像老了十岁。
严星河避开何秋水的目光,清了清嗓子,“他没有工作,也没有医保,我倒可以给他申请些费用减免,伤情鉴定也可以出一个,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
别的他也没办法了,不在职业权限之内。
陆曜道了声谢,吃完了早饭,摸摸后脑勺,叹着气走了。
他走之后严星河才敢去看何秋水,正想跟她说话,就见她头一甩,气哼哼的走了。
他呼吸一顿,拳头下意识捏紧,但又立刻放松了下来,心里不可抑制的冒出些喜悦之情来。
他就知道,她对他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何秋水进了院子里,看着在墙角扒拉花草的小胖跟二白一眼,心情有些郁闷,觉得严星河就是老天爷故意放来克他的。
不行,像他这么磨蹭下去,她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不管了,自己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最可靠!
她捏捏拳头,忽然又跑了回来,像是没事人一样问他:“严医生,今晚是不是要出去吃饭,你定好时间了么?”
严星河愣了一下,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不上不下的坐立不安,“……六、六点。”
何秋水哦了声,又缩回院子里去了。
严星河望着那道门,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但心底有个声音在拼命的叫嚣,说吧,说吧,再不说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
俩人各打各的算盘,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镇定非常,谁都没看出对方的打算来。
一直到下午五点,要出门了,严星河忽然道:“不开车了罢?那边堵车。”
他说着把手机递给何秋水看查到的实时交通路况,“好像有一段路因为车祸发生了拥堵。”
“那我们坐公交去。”何秋水点点头,应承道。
吃饭的地点定在“红云”,是一家高档私人会所,有吃有玩,严星河的解释是:“那边离师姐家近,星河晚上又跟朋友约了在那里聚会。”
何秋水是不在意这个的,毕竟她今天有大事要办,要成大事者,怎么能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