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血润滑,阴茎开始在那软穴里作恶,肉屄里有些紧涩,但冲撞摩擦带给施暴者的快感并不会减少,只会更加用力的往深处顶弄,男人那里甚至连基本保护的毛发都没有,几下一撞连腿根都是红的。
严唯脸色惨白,本下垂的眼角这下更是有气无力的耷拉着,本算端正英朗的面容如今一团苦闷,带着认命般的凄楚。但放弃挣扎并不代表会取得怜悯,陆君逸有意折腾他,也因为他那肥鲍吃得太好,根本不在意他受不受的住。
严唯一点都不舒服,先前存着左乳也被陆君逸掐出来吃,咬得他奶头也肿破了,火辣辣的发疼。他浑身都疼,属于处子那种害怕依赖的心思又被陆君逸忽视了个遍,明明是他要迫自己,又不好好疼。
这高壮的男人不被关爱的委屈竟超过了被人半逼半强的奸穴,若是有人知道,怕不都好好唾弃一番无骨气。
这天陆君逸什么花样也没玩,连姿势也没动,就把人按在怀里肏到了凌晨。那嫩屄被奸得实在是痛了,每一次都是抵着最深处被内射,最后严唯也不叫不哭了,只傻愣愣的靠在他身上,每次被滚烫的精液浇进穴的时候就抽噎着往他怀里躲,已经分毫不知自己是被谁欺负着,还乞求着陆君逸的安抚。那肉屄也是含不住东西了,被精水糊的一塌糊涂。
“大帅……大帅,你抱抱我,我不要被肏了…你救救我呀,我穴坏了……”他开始会嘟囔几句,后头嗓子就完全出不了声了。陆君逸往往会给他几下亲吻,但动作全然不停顿。
再往后的两天,陆宅里的下人们就没见之前那个总是爱袒着胸脯的男奶娘从他们老爷的房间里出来,只偶有叫人送去些吃喝茶水,出来的小婢女个个抿着嘴一句话不说。
有人酸不溜秋地嘲讽严唯勾引大帅攀高枝了,那两个小婢女还回:“你们要是乐意,也去攀嘛!”问她们她们又不说话了。毕竟那满屋子的腥膻味,男人奄奄一息的微弱哭吟,哪个都不是这样年纪的小姑娘能接受的。但那一声一声的哭颤却让她们揪着衣角跑出来时,有些难言的心疼。
而陆佳的两个少爷,一个第二天就离了家,一个在房里哭了两天他的乳娘,饿得脱力后第一次断了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