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迫不得已地让自己慢慢从那份虚无的等待之中清醒过来。
没有拯救,也没有伸下来的手,我爬不上来了,我将被土掩盖,永远埋葬。他绝望地想。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但他没心思去擦,手伸到下面,想把裤子马上提起来,让自己不要这么没尊严地继续下去。
手刚碰到裤头,结果身子突然腾空,在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给老子跪好。”他听见有人在后面说到。
紧接着,不待他从沙发上爬起来,腿突然被拽住,身体被人强行拉着往后退了一小段距离,一双强壮的手臂从身下穿过,有力地托起小腹,迫使自己上半身悬空,摆出一个半跪着的姿势。然后又拍了拍自己屁股,不容拒绝的命令到,“翘高点。”
话音刚落,还来不及他做出反应,有什么东西已经等不及似的强硬地分开臀瓣,抵在里面那个隐秘的小口处。
“啊——”伴随着身后一个用力的顶弄,白文嘉失控地发出一声叹息,似痛苦又似愉悦的拖长着尾音,最终化为得偿所愿的吟。
刘强把自己的鸡巴对着身下人臀瓣里面那个湿乎乎的小口,他屁股上的肉真多,仅仅只是这样被夹着就已经很舒服。但他没有过多留恋,因为龟头抵着的那一处的柔软和湿润已经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这么小,插地进吗?他低头看着自己涨起的那处,不无担心地想到。会痛吗?会不会出事?
在他挺身插入的那一瞬,他的脑子里还有着太多的疑惑,但当龟头顶着外面的软肉一点点破开,直到阴茎整根插入后,那些疑惑全都消失了,满脑子只剩一个“爽”字。
爽,真他妈的爽。这里面怎么能这么软,还这么热啊,湿糊糊的黏着自己,像嘴巴一样包裹着自己,比女人的还紧。刘强试着往外抽了下鸡巴,那里面的软肉马上争先恐后的覆上来,触角一样牢牢地吸附住自己,生怕跑掉似的。刘强被吸地差点直接出来,倒抽一口冷气极力控制住了,忍不住在心里惊叹,这他妈天生就是用来的,太骚了。
“婊子。”他想着,吐了一口唾沫在这人的背上,紧接着,不带一丝疑虑地抓住这人的两瓣屁股,大力干起来。
因为憋的太久了,这一次,他只想痛痛快快地掉,反正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自己还有的是时间好好地玩。
这么计划着,下面撞地更用力了,鸡巴怒涨着,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整根捅进去,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屁股撞在胯上清脆的“啪啪”声。
这么猛了几百下,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刘强绷着劲,又挺腰了十多下,下面终于精门大开,一股一股地出来。
完了,鸡巴却还硬着,舍不得拔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满足地趴下去,刚想回味下刚才美妙的滋味,却听到底下人在小声的啜泣。
吓得鸡巴立马软掉,急急忙忙抽出来坐回到沙发上,又一把将人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
“怎么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人满脸泪的,都快成泪人了。
“插痛你了?”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鲁莽,一边忙乱的伸手去给这人擦泪,一边后怕地问。
还是已经酒醒发现自己认错人了?
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不管怎么问,那人却是一个字都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地流眼泪。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刘强把这人半拖半抱着搂进自己怀里,伸手要去脱人的裤子检查是不是伤到哪了。
刚褪到膝盖弯,手臂被人抓住了。
“你要干嘛?”怀里人抓着他的手,带着哭腔问自己。
终于肯开口了,刘强稍稍松口气,柔声解释道,“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