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瓣温融的碎片飘荡在浮空里,被一些微笑吹晃。
白鸢头一次用丰盛形容起自己的生活,他体验了全新的人生,又在此间得以窥见不同生活背景下各路朋友们的生活,虽未亲身经历,但也觉得自己的人生借此拓宽了许多。他朝楚艾看了一眼,小omega心有灵犀地与他对上视线,两个人都笑了下。
小宝在他们之间,左看看右瞧瞧,然后“哈!”了一声。
“诶我说,”孟衍之道,“总是小宝小宝地叫,她到底叫什么啊?”
楚艾回他:“这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过来吃饭?”
“这话说的,”孟衍之哼笑,“太久不聚了么,我不催你都快把我们这群人忘了,家有娇夫啊,楚老板。”
楚艾瞪了他一眼,护着被戏谑的白鸢:“娇你个头。”
他又接道:“叫楚白鸽。”
小宝的名字最终也没有用omega妈妈搜刮的各类字词,是产后第一周,楚艾迷迷瞪瞪地睡醒了,说:“就叫白鸽吧。”
白鸢甚至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又很好奇:“怎么突然就决定了?”
小omega半睁着眼,显然还没睡醒,他嗓子微哑:“梦到了,梦到一只白白的鸟,应该是鸽子吧。”
“白白的鸟做什么啦?”
“没做什么,就是在飞,好像还在啄我的肚子。”
白鸢默默看了眼自己方才在拍楚艾小肚子的手,把话吞了下去。
“就这么定啦?”楚艾当他默认了。
白鸢没什么意见,又皱了眉:“跟我姓呀?”
楚艾反问道:“那不然?孩子他妈,不跟你姓跟谁姓。”
白鸢似乎不太满意:“是你生的,跟你姓吧?”
楚艾瞪了他一眼:“跟我见外?”
白鸢难得有点执拗:“我想她跟你姓。”
楚艾不乐意了,他原本就打算好要跟白鸢姓,连妈妈都知道,挑名字的时候都是挑跟“白”的发音搭的。理由很简单,他觉得白鸢关于家的留念太少,小宝跟年长omega姓的话,也能牵绊起某种契约般的亲密,他希望白鸢能因此多一点家的感觉。
白鸢似乎很坚持:“跟你姓吧?宝宝,你生得这么辛苦,怎么跟我姓呢?”
“你又不是没照顾我,怎么就是我一个人辛苦。”楚艾很不高兴他跟自己这么见外,“难道这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年长omega有些着急地抱住他,“那你说,怎么要跟我姓呢?”
楚艾在他怀里闹脾气,拱了拱他,最后还是被软磨硬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居然还拒绝我。”他生闷气。
白鸢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情,好甜,又好酸胀,叫他除了吻楚艾没有别的办法。
但他最后也没有松口,给出了一个让楚艾哭笑不得的理由。
“那也还是跟你姓呢。”年长omega轻皱眉头,煞有介事的样子甚至让楚艾怀疑他是不是装的,这个偶尔笨得可爱的omega说:“到时候小宝要继承纯芯的吧?”
“这……咱们家,还是有家产,要传的。”
楚艾服了他,笑得无奈极了,最后还是妥协道:“好吧,那就叫楚白鸽吧。”
楚白鸽小朋友便一天天长大,断奶的时候很痛苦,时时扒着楚艾要奶奶,瘪着嘴吧喊:“爸啊、爸……哼,爸、嗝!”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楚艾冷漠无情地把她拎走了,“没奶了,别惦记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快一岁多了,见楚艾不心疼自己,转身就臭了脸,门开了,是妈妈来啦,她又笑津津地喊:“妈妈!妈啊,妈……”
白鸢抱住她,这个小鬼头就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