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艾应了回去。
这个小插曲虽然尴尬,却很快拉近了两个omega的距离。
不过楚艾第二天见到白鸢的确很不自在,他的omega保姆倒没什么异样,问题出在谈完话的夜晚。
楚艾一想,的确很久没有享受高潮了,正好翻出那根骇人的假阳具,手往自己身上摸着,大胆戏弄乳头和臀肉,穴里流出水来,慢慢进入了状态。
他倒在床上磨蹭,把按摩棒往自己湿润的小口里插,舒服死了,小声哼哼,听得自己也动情。
楚艾从来敢直面自己的欲望,从前,唔,从前周镜那个臭alpha,总要被自己勾得发疯……他脑海里冒出前男友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画面,插自己的手僵了僵,这也太扫兴了。
楚艾愤愤地戳了戳自己的敏感点,嘤咛一声,逼迫自己想些别的。
想想成人影片里随便哪个男优,楚艾迷蒙着双眼,不自觉开了震动开关,长长呻吟一声,自慰这么舒服,那些alpha算什么?好棒,白鸢居然很少自己弄?没人教教他吗,太可惜了,徒有一具omega的身体,一具适合享受性爱的身体。
还是因为他的等级太低了?楚艾猜测。
他眼神涣散,快感上来时思绪从来不受自己控制,顺着“白鸢”和“自慰”这两条线索想了下去,那个omega如果学会了自慰,会是怎样的呢?
敢插自己吗?还是只敢摸摸自己的肉棒,或者穴口外面?
楚艾摸了摸自己被撑开的穴肉,他知道自己那里的颜色稍浅,那白鸢的呢?
他做了五年在家的丈夫,被干的时候和今天一样羞涩吗?会哭吗?还是已经熟透了,发情的时候也忍不住发浪?
会有自己这么骚吗?
楚艾加快抽插,脑海里是一个时而羞涩,时而被快感逼得高喘的,另一个omega。
真美。
他闷哼着,痛快地射了出来。
穴口也一股股收缩,喷出淅沥的水,痉挛着高潮。
好爽,很久没自慰得这么痛快了。
他倒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很舒服,想现在就睡着过去。
楚艾关了还在震动的按摩棒,空气安静下来。
理性渐渐归位,楚艾终于清醒了些,在自己混沌的脑海里,见到了那个自己臆想出来的omega。
是楚艾自己太淫荡了,还是原本就有这样的偏好?他发了一点冷汗,又有些羞怒。
自己刚刚放肆扭腰,似乎在和脑海里的白鸢比谁更放荡。
他不知道自己是想比过白鸢,还是的的确确被那种幻想勾引了。
他意淫着一个omega。
这让他在第二天见到白鸢的时候,极端纯情地脸红了。
“你不舒服吗?”白鸢皱了皱眉,“别吃油腻的了,我去给你端粥。”
楚艾看上去很不耐烦,嗯了一声。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张脸,红着,但也很臭,大概没人会觉得这是在害羞,生了病又心情不好还差不多。
他都快忘了上次脸红是什么时候了,和alpha相处的时候楚艾很少羞涩,毕竟总觉得自己的吸引力更强,该害臊的是alpha,他也的确有这样的资本。
但对着一个omega,一个昨晚自己自慰时的幻想,楚艾还是很别扭地红了脸,不可思议,邪门儿!一个omega!
白鸢把粥端出来了,终于学会主动说话,没犹豫地嘱咐老板注意身体。
楚艾板着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