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爱的形状

上池一是哭了还是没哭,张开嘴就把他的唇咬住了,因为急切,咬得有点儿重了,池一“呜呜”地哼,柏浔却柔不下来,吸着那条舌头,咬着那两瓣嘴唇,放肆地吻着,他以为池一会像以往吻着吻着就变乖了,可他胸口一耸一耸地抽着气,是真的哭了。

    “怎么了?”柏浔停下来,拿手给他擦泪,池一把脆弱的眼光打向他,动了动唇,还是没回答他:“先做作业吧。”

    习题册上一道道数学题,他压根一个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池一哭泣的样子。

    天黑了,两人吃完饭在路上走着走着就磨蹭到小树林里去了,钻进一栋废弃的杂物室,这是他们每天晚上的秘密,也是池一每天都在期待的时刻,柏浔一急不可耐地压下来,池一就卷着舌头迎上去,像个向主无怨无悔献出生命的教徒。

    忍耐了一整天,柏浔忘情了,卷住池一的舌头,管他是黏糊糊的话语还是唾液,全都被他一股脑地吞下去:“小池一,我好想你。”

    “嗯……我也想你。”那么火热又剧烈的吻,池一根本承受不住,被他亲得身子往下滑,追逐着那张柔软的唇,柏浔把他紧紧箍在怀里,上头如饥似渴地又啃又吻,下头就情不自禁地把硬起来的家伙往他腿心里顶,两个人喘着、叫着,缠绵得忘乎所以。

    这时候外面的草丛唰地响了一下,柏浔惊弓之鸟似的,突然就放开了他,怕被人看见似的慌张,焦急地出去看,结果只是一只不知道从哪钻来的小野猫。

    柏浔松下一口气,争分夺秒地回去,猛地把池一按在墙上乱亲乱拱,揪着他的乳头,捋着他的脊背,这回比刚刚还要激烈,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他把那条舌头翻来覆去地在嘴里咂摸,吸得舌头都麻了还不罢休,下头那根东西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他顺其自然地扒池一裤子,扳着他的屁股肉在手里揉捏,把那根发烫的大东西抵上去的时候,池一忽然把他推开了,惊慌失措地说:“不能做,这里……”

    柏浔心知肚明,可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克制不住想跟池一在一起,就连脑子里对池一的思念都克制不住,他黏黏地咬他的耳垂,把滚烫的阴茎往他屁股瓣上蹭,嗓子已经哑的不行:“我快一点,行不行?”

    池一的脸红透了,知道他根本就“快”不了,肛门被湿黏的液体激得收缩个不停,差一点就要答应,可他还没完全昏了头,怕他生气似的,亲上他的嘴角,伸出舌头舔一舔,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哥,被人看到就完了。”

    这不是简单的接吻,是苟且的做爱,一旦被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柏浔一时上了头,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他颓然地松开他,把池一裤子重新拉起来:“是我没考虑到,”他涩涩地咬着唇,看上去不甘又失落,“回去吧。”

    池一懂,他和柏浔做的不是好事,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正经,只能藏着掖着:“柏浔……要不然,我们……”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柏浔就猛地抱住他,勒得他喘不过气似的那么紧。

    柏浔眼睛都红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池一是要跟他断绝关系,无意识地就脱口而出:“我不能没有你!”说完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曾几何时,池一原来已经这么深深地扎根在他心里,柏浔混乱着,这可能是一时的冲动,也可能是太过渴望那副躯体,总之,他有无数个理由可以当做借口。

    这算是柏浔对他说过的最肉麻的一句情话了,池一根本无法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只觉得连心尖儿都在发着颤,颤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颤得他泪眼朦胧,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也同样深爱着自己更幸福的事了,他紧紧回抱住他,在混乱交错的心跳声中,池一却迷茫了,他们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呢?

    富城路的香格里拉,房间里的大床上摆了一大捧火红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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