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荡地看向他,好像他们此刻在做什么正经事一样。
很刺激,celeste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戏弄过了头,池一羞得赶忙把手往回抽,柏浔不放过他,还不要脸地往他手心顶了几下,挽着他的脖子,又湿哒哒地亲上去,先是那片被吸得通红的嘴,再是下巴和脖颈上柔嫩无比的皮肤,在上面放肆地又吸又舔,他很明显地感觉怀抱着的这个人渐渐变得烫了,烫得他满心澎湃了。
celeste回来的时候,柏浔躺在床上重新扎好了针,池一搬了个椅子就坐在旁边,两个人的头凑得很近,像在说什么悄悄话,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那氛围黏糊糊又湿哒哒,不容外人进来的肉麻。她到现在都想不通柏浔到底怎么就弯了,在英国的时候,不是没有帅哥追过他,可他明明都拒绝了,可现在那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好像他们从头到尾就该在一起。
挫败感也就那一瞬,她扬起头,看不到他们之间的那点儿旖旎似的:“cecil,徐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下了飞机,柏浔被颠倒的时差弄得脑袋昏昏沉沉,看着灰蒙蒙的阳光,和一张张异国面孔,这个待了六年的地方依然让他陌生,不止一次,他觉得他就根本不属于这里。
在车上,celeste跟她两个外国朋友聊个不停,用的是西班牙语,叽里呱啦的,柏浔听不懂,他给徐景红打电话,响了十多秒那边才接:“妈,我们在路上了,大概半小时就到。”
徐景红也许是听celeste说了什么,压根就没想理他:“青青呢,让她接电话。”
celeste明显听到了听筒里的话,她嘴角弯得更深了,从柏浔手里拿过来笑得礼貌又亲热,是父母们都会喜欢的那种乖巧:“徐姨,按摩机您用了吗?效果怎么样?”
徐景红完全把她当成了儿媳妇,跟她聊得哈哈大笑的,celeste抬眼看了看柏浔,嘴角又勾起来:“您满意就好,嗯……对……”
副驾驶上一个棕眼睛黑头发的女生转到后面看了柏浔一眼,笑得很张扬,嘴里说了句什么,柏浔没听懂,她又用口音很重的英文说:“celeste多么幸运!”
柏浔询问她这么说的理由,她耸了耸肩:“你们快结婚了不是吗?”
柏浔脸色僵了,他毫不留情地澄清:“不,我跟她已经结束了。”
celeste听到了,可她完全不在意,用含笑的眼安抚她那两个目瞪口呆的朋友,挂了电话好一会都没人说话,气氛瞬间冷下来,celeste忽然说:“柏浔,你会跟我回英国不单是因为徐姨的病吧?”
“你都知道还有必要问吗?”
“那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迎着阳光,她的笑很刺眼,柏浔低头划手机,停留在那些迟迟得不到回复的短信页面上,他焦躁不安着,干脆跟celeste撕破了脸:“你想要家产勾引刘成远岂不更快些?”
这话说的没错,她不是没有过这个念头,但这跟她现在做的也不冲突,做人家光明正大的儿媳总比做摧毁家庭的小三名声要好听,她故作天真:“cecil,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
再难听的话也没她做的事难看:“到底是怎样你心里清楚,我劝你别太过分,适可而止,不然有些后果你承担不起!”柏浔算是想明白了,她这个人怎样徐景红不会不知道,她根本就是不在意,不在意自己儿子娶了个什么人,不在意自己儿子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个人,这一刻,柏浔是真的恨,他像只永远被束缚的笼中鸟,没有自由,也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celeste听了这话丝毫没有一点儿心虚,好像她是真的问心无愧:“cecil,我觉得你误会我了。”
这里是伦敦的富人区,一下车那俩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