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狡猾:“没事的,cecil,这只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池一关上门,沉闷了多时的天空干巴巴地落下几道雷,随后淅淅沥沥的雨就下了起来,冲过澡,平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听着轰鸣的雷声,忽然脑子里有了一个无法抑制的想法。
按下发送键,一分钟,可能一分钟都不到,那边就回了短信,说要马上过来。他舍不得拒绝,怀着某种愧疚的心情,他同意了。
打开门,门外的人从头到脚全淋湿了,微长的头发顺着额头往下滴水,那双眼睛水雾雾地泛着光,池一心疼地张开双臂想要抱他,却被他躲开了。
看着池一受伤的样子,柏浔像个没头脑的傻小子,立刻解释着:“我怕把你衣服弄湿了。”
池一怎么不知道,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才会这么难过,他拉着他湿淋淋的手腕进屋,推他进厕所,拿自己干净的衣服给他。
用手使劲儿擦一把脸,源源不断的水珠又从额上滚落下来,他揉了揉眼睛,眼前是又破又窄的一间厕所,地上墙上的瓷砖缝儿里到处都是污迹,锈迹斑斑的架子上放着一盒用过的舒肤佳香皂,他拿在鼻端闻了闻,有池一的味道,很好闻,比他闻过的那么多高级香水都要好闻。
衣服有些小,穿在身上稍微有些紧绷绷的,他一身水气地出来扑倒在那张床上,池一就睡在那里,他像拨一块棉花、一团云彩那样把人拨正,在幽暗的台灯下,他的眼睛像水葡萄一样反射着光芒,明明什么什么都没做,柏浔却忽然觉得火热了,他把人圈在怀里,压下脑袋吸住他的嘴唇,像吸一片雪、一朵花,那么轻,那么柔,含住他发烫的耳垂,舌头急切地顶来顶去,钻他的耳孔,舔他的耳廓,一把轻柔又深沉的嗓子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想我了么?”
池一紧紧咬着牙,不经意从鼻子里发出哼声,柏浔把头转过来,亲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子,非要他回答:“是不是想我?”
池一觉得自己化作了一汪水,而柏浔就是他载着的那片叶,两个人一起沉沉浮浮地飘远,飘到世界的尽头、时间的尽头:“嗯……”像是哼声却又像是回答,到底是哪个,池一弄不清了,他只知道闭着眼睛,忘我地环抱住柏浔,由衷地在他身下扭着,身体里像有波浪在翻涌,膨胀着就要冲破闸门。
可柏浔听出来了,这具身子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他失控地吻住他,那么急急地、不知餍足地啃那张嘴、磨那颗心。
那颗满腔怀着对他的爱恋的心,被他一刻不停地打磨、吞食,一片片嚼烂了似的往下咽,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心中多年的空虚,在此刻全都被填满了。
很快,池一勃起的阴茎就被柏浔发烫的掌心给攥住了,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他努力咬着唇却仍然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啊……啊……”
接着内裤就被人从胯骨往下褪,他是要用手按住的,可一急,就按在了柏浔手背上,他感觉到柏浔打了个哆嗦,然后就跟他十指相扣,包裹住他坚硬又湿润的阴茎,在两人紧贴的手心里一下下地摩擦起来,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场面实在太过淫荡,池一不敢看,却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
没一会他就射了,射得两个人满手都是,他红着眼睛,傻愣愣地看着柏浔,柏浔被他的眼神吸住了似的,俯下身又把他吻住,舌头黏腻地搅动,发出不要脸的口水声,池一彻底化成了水,紧紧包裹着他,像是跟他融为了一体。
那条灵活的舌头和湿热的嘴唇从下巴一路往下厮磨,把单薄的脖颈肉含在嘴里,池一的血液一汩汩地打在他舌尖上,柏浔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吞入腹中。嘴上吸得越发使劲儿,心急火燎的,他又顺着锁骨往下亲,把他胸口的乳头亲得发红发肿立起来,在他大腿根啃咬的时候,那根颤巍巍的阴茎像是又要勃起,他早就硬得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