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着呢。不瞒你说,自从太子回洛阳之后,主子的心思就全都用在了太子身上,根本没工夫管咱们呢。”
柴彬心中一动,忙问道:“义父,太子殿下现在怎样了?”
“被关在诏狱,除了天天被严刑逼问还能怎样?主子似乎认定了他是装疯卖傻,想尽了法子逼他露出马脚,可是太子始终表现得滴水不漏……”
“义父,您也认为太子是装的?”
杜芳略一沉吟:“原本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如今却不太确定了。”
“为什么?”
“因为太子的反应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主子派人一天十二时辰不间断地监视太子,若太子露出一丝马脚,就会有人立刻禀告主子。可是如今三天过去了,太子愣是没让人抓住一处把柄。若太子真的是装疯卖傻……那他也实在是太能忍辱负重,太深藏不露了。这样的人,若是朋友,那便再可靠不过,但若是敌人,那就真是太可怕了。”
柴彬听了这话,一时陷入了沉默,眼神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