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想做什么。
“所以我向你坦诚一切,是想让你自己做出判断。”说到这里谢琞话锋一转,“当然了,如果你在做任何事之前,都能与和我商量一下,那就再好不过了。”
谢问先是一愣,随即扑哧笑出了声:“搞了半天,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啊。”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谢琞气鼓鼓地看着他。
“对对对,你说得都对!”谢问胳膊一伸,将谢琞揉入怀里,在他唇上狠狠嘬了一口,“琞哥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叫我什么?”谢琞愣住。
“琞哥儿,怎么,你不喜欢?”
“那倒没有……”谢琞脸泛着红晕,“只是从来没人这么叫我,有点……臊得慌。”
“这你就害臊了?还有比这更臊的呢,想不想知道?”说着把手伸进了谢琞的下摆。谢琞一惊,连忙抓住他的手:“喂……!你伤还没好呢!”
“关云长还刮骨疗伤呢。我不过就受了点小伤,这算什么?”
“人家那是边疗伤边下棋,你这没羞没臊的,也好意思与关二爷相提并论?”
话音未落,谢琞就啊地一声。
谢问的手一下子握住了他的那里。
随后谢问把唇凑了过来,温柔地将他的呻吟堵了回去,边吻边小声道:“别出声。”
船舱外,正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还有士兵们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而一门之隔的船舱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谢琞脑子是空白的,心是提到了嗓子眼的,姿势是半推半就的,啧啧有声的唇舌交缠中,亵裤不知怎么的就不翼而飞了,他索性放弃了思考,任由谢问大胆地攻城略地。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两人之间没有言语,仿佛两块磁铁,自然而然地就吸在了一块儿,谢问将两人的东西并握在一起,温柔地爱抚着。虽然不是肉体意义的结合,却让谢琞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一体感,仿佛他们原本就是属于彼此。甚至连最后的高潮也几乎是同时来访,随着谢问手速的加快,谢琞发出一阵愉悦的低吟,身子一抖,几道冰凉黏腻飞溅在两人的小腹与胸膛上。
谢琞仿佛被掏空了一样,腰酥得直不起来,反而是谢问翻身下榻,用方才剩下的一些清水,替谢琞细细擦了身体。完事之后,谢问爬上榻来,靠着谢琞躺下。
谢琞往谢问怀里钻了钻,像只慵懒而又餍足的猫咪。谢问没有再做什么,只是静静地抱住怀中那个柔软的身体。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谢琞小声问。
谢问一只胳膊枕着后脑勺,一只胳膊搂住谢琞道:“回岳州。”
“这么快?”谢琞不由得睁大眼睛,“虚谷真人那边呢?”
“在有师尊的消息之前,我不想轻举妄动。相比起玄鹤,我想先解决掉李延昭。”
谢琞想了想,点点头道:“也对,毕竟李延昭的五十万大军还兵临城下呢。只是……”
谢问揉了揉他紧蹙的眉间:“怎么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一想到柴彬把持着岳州的兵权,我这心就总是不安宁。”
“没事,岳州城还有我爹和为夷在呢。”说到这里,谢问凑了过去,在他耳边道,“再说,我身边不是还有你这个大宝贝么?”
“嗯!”
谢琞羞涩一笑,俊美的脸蛋白里透着红,嘴角扬起一个甜甜的弧度。
天刚亮,仍在睡梦中的谢琞听到了细微的声响,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见谢问已经穿戴整齐,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你这是……”谢琞还没睡醒,脑子一片空白。
“赶紧收拾收拾。”谢问整了整衣襟,戴上头盔,“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