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和你讲道理,你怎么能用下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我们!?”
“陷害?”赵晏清睁大眼睛,“你们不是玩得很开心么?你们吃什么亏了?是少了几斤肉还是赔了钱?你们不感谢我,反倒怪起我来,是何道理?”说着,她耸耸肩,“也罢,我今天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们,一心已经答应娶我了,明日就是我们俩成亲的大喜之日。两位恩公,可不要忘了来喝我和一心的喜酒哦。”
赵晏清说完这话,也不给谢问反应的机会,袖子一甩,扭头便走。
谢问愣了半晌,半天才反应过来赵晏清刚才所说的话,他想要追上赵晏清问个清楚,可是当他匆匆忙忙穿好衣物,推门而出的时候,赵晏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琞会答应娶赵晏清!?这怎么可能??
谢问没有多想,立刻直奔叠翠居而去。今天,叠翠居的门前已经没有了那天那两个婢女的身影,谢问大喊着谢琞的名字长驱直入,可是房中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谢琞的影子。谢问在房中来来回回查看了半天,确定谢琞已经不在此处,只好悻悻离开。
一路上,他见人就打听谢琞在哪儿,大多数人一看到他就落荒而逃,只有一个胆子稍大一点的婢女告诉他,姑爷从今日起搬到东面的听澜阁居住,那里是日月居的主屋,过去曾是赵老庄主起居生活的场所。如今谢琞与赵晏清还未成亲,赵晏清就迫不及待地将谢琞迁到了这听澜阁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从今日开始,谢琞就是这日月居的主人。
那婢女还说,赵晏清带着姑爷去了西面的贤德堂,见了她躺在病榻上的母亲。
“原来他真的答应了吗……”
一想到这里,不知为何,谢问就莫名的沮丧,与此同时还有些火大。想自己为了救谢琞脱离险境费劲吧啦地忙活了这么大半天,到头来,谢琞竟一声招呼也不打地就决定与赵晏清成亲!?这也太没道理了吧。成亲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不跟他商量,就这么轻易地做出决定?
回到别院里,谢问将这些事一一与皇甫轲说来之后,皇甫轲沉默良久,忽然冒出一句:“你怎么知道谢琞不是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谢问一愣,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还用问?他根本不喜欢赵晏清,肯定是被逼的。”
“这世上,有多少人是真正能够与自己心爱之人白头偕老的呢。”皇甫轲叹了一口气,“或许他只是忽然想开了,不再执着了。如果这真的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我们也只能祝福他了。”
谢问听了这话,心里闷闷地,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得难受。皇甫轲说得没错,如果这真的是谢琞自己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那他的确没有权利阻止他。
入夜之后,谢问再次来到听澜阁,在周围来来回回地绕了好几圈,终于等到了谢琞与赵晏清。赵晏清挽着谢琞的胳膊一路走来,最后在门口依依不舍地与谢琞说了好久的话,才终于转身离去。等赵晏清走远之后,谢问从一旁阴暗的角落中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恭喜姑爷……”
身后突然阴恻恻地冒出这么一句话,谢琞当场被吓得魂都飞了一半。
“你……从哪儿钻出来的?何时出现在这里的……”
“从你们回到这里之前,就一直守在这里了。”谢问没好气地道,“听说你们俩快成亲了,我特地来向日月居的新当家道个喜。”
谢琞:“……”
“怎么不说话了?至少也该有一句解释吧?”谢问抱臂在胸,不满地看着他。
谢琞如何听不出谢问语气中的酸意?他不动声色,沉默半晌后开口道:“那日你说,我与赵姑娘成亲,是皆大欢喜之事。如今我便依你所愿,答应了赵姑娘的婚事,仅此而已。”
谢问不由得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