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我摇摇头。
“那就多吃点。”
说完,手又伸到我屁股下面,接了一小撮滴下来的汁,递过来。
我吃不下,求他,“钟野,不要这样。”
他脸色马上变了,把那些水甩到我的脸上,一把将我翻过身去按在案台上。
“我让你吃掉就吃掉,我的话很难懂吗?”他生气地吼我,话音刚落,我马上感动洞口那处被什么东西抵住。
他的鸡巴擦着碎碎冰慢慢挤进来,又硬又热,插入的过程与我而言是煎熬的,一度错觉碎碎冰会被他的鸡巴顶到肠道的深处,害怕地哭了起来。他放任我哭泣,鸡巴最后整根没入,随后开始慢慢快速抽插。
原本因寒冷而渐渐丧失知觉的肠道被摩擦着渐渐又有了知觉,那感觉很诡异,他的鸡巴挤压着冰柱,带动着一起在我的肠道里抽插,冰冷的火热的,仿佛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浸在寒冷刺骨的冰天雪地里,一半置身火辣灼热的烈焰之中。
是爽吗?还是痛苦?或许都不是,或许两者都有。
从我屁眼里流出来的是融化掉的水吗?还是钟野的精?又或者,是我的血?我已经分不清了。
我无从反抗,所以只能屈服。尽自己最大可能地满足他,取悦他,以此来缩短这于我而言介乎天堂与地狱间的折磨时间。
于是他命令我叫,我便乖顺地张开嘴吐出吟,他嫌我叫地不够荡,我便故意软着嗓子小声喘息,在他耳边说些“要干死我”,“鸡巴地太爽了”,“里面好痒”的骚话,用被抽插地疼痛的软肉去紧紧包裹他的肉棒,吸吮,缠绵,让精出来,然后和那些融化的果汁一起从我的体内流出来。
他的时候,留在我体内的碎碎冰已经彻底融化了,软肉严严实实包裹着他的阴茎。他的精一股股进来,子弹般打在柔软的肠壁上,闷闷的钝痛感。我趴在那里等他完,刚要起身,他却把我按住了。
“童童,你里面好冷。”他从后面抱紧我,用龟头顶我最里头的软肉,“我帮你热一下。”
下一秒,他的尿灌进来,滚烫的,源源不断涌进我肠道的更深处。
“你看,你的肚子都鼓起来了。”他把手掌覆在我的腹部,轻轻抚摸,很满意地让我看那块凸起的浅浅轮廓。
而我却再也无法给他满意的回应,因我很快就在他尿在我里面的一瞬,前面跟着失禁尿了出来。
尿浇在橱柜的门板上,我紧夹着腿,希望钟野不会发现我被尿的事实。
但他显然什么都知道,最后把阴茎抽出来的时候,让我当着他的面把他进里面的尿排出来。
“看看咱俩谁尿的多。”他从顶层的橱柜里找出一个碗放在我屁股下面,饶有兴致地说道。
“童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当他和我一起等着里面的东西排出时,他问我。
没等我回答,他却又接着说道,“是的,我承认我变态,但你也正常不到哪去。”
说着,他用手指指尖在橱柜下面的地板上抹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舔,眉头蹙着,很快却又笑着对我说道,“其实我俩都一样。你注定是我的。”
他说完,把那小半碗混合着各种体的东西扔进垃圾桶里,然后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我走出了厨房。
我哆嗦着靠在橱柜门上,在心里把他没说完的最后一句话补完整了,“泄欲器。”
我注定是你随心所欲的泄欲器,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某个目的而出卖身体甘心成为被你使用和消遣的物品。
钟野说的其实也没错,和他比起来,其实我也正常不到哪里去,我们都一样。
但他也没全说对,我注定是他的泄欲器,这句话后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