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他辩解道,“在你睡着的时候。”
我没指望能得到他的一句道歉,无所谓的摇摇头,“算了,就这样吧。”
“所以你还是要走吗?”
“嗯。”
“那你跟我做爱算什么?”
是啊,我们做爱又算什么呢!我们已经分开七年,这期间双方杳无音讯,是实实在在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最熟悉的陌生人即使熟到一见面就上床,但终归还是陌生人。
既是陌生人,又谈什么做爱呢,不过是性欲上来的一场各取所需而已。
我知道自己接下来说出的话会有多伤人,但一想到受伤的对象是钟野,心底里又涌出一股报复的快感。
“我只当咱俩约了个炮而已。”我看向他,笑起来,“谢谢你啊,把我干地挺爽,比我之前约过的好多人都强多了。”
他不再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低吼道,“你再说一遍!”
他说完从床上跳下来,两只手握着床架,一使劲,整张床竟然随着他的动作挪动了一小段距离。
他竟然妄图拖着床来追我!
我赶紧转身跑向门那,床脚摩擦地板发出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童也,你停下。”我听见钟野在后面喊,声音似乎离我很近。
我抖着手试了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拧动钥匙开门。
“童童。”我感觉他马上就要抓到我。
“咚”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脑袋砸到了门上,然后掉到地上,碎成几片。
我顾不得这些,猛的拉开门,闪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