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无比的摄政王呼延灼光着膀子,挽着裤脚扎进河里抓鱼……
呼延灼曾热情的邀请沈燕北一起下水,无奈只得到两个大大的白眼。
呼延灼热情不减,一个人抓鱼生火,不一会儿空气中就传来了淡淡的肉香气。
沈燕北偷偷咽了咽口水,望着天边的明月吟诗道:“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
呼延灼把烤好的鱼塞到沈燕北手里,夜风习习吹在湿答答的衣服上冻的他打了个冷战。
“冻死老子了,打仗真不是人干的活。”
沈燕北:……
真是个粗野蛮子,若是颜良在肯定要拉着他对诗。
不过……这烤鱼的味道倒是不错,沈燕北看似斯文的吃着鱼肉,实则根本顾不上嚼直接吞咽了下去。
他饿极了!
呼延灼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瓶酒,他边喝酒边盯着沈燕北看,那目光让沈燕北浑身不舒服。
“你看什么?”
“看你长得好看呗!”
“你……”
“将军莫要总生气,容易伤身。”
沈燕北恶狠狠的咬了口鱼肉出气,呼延灼哈哈笑了起来。
“笑屁!”
“没想到将军竟是这般小儿心性。”
“你才小儿心性,你全家都小儿心性!”
呼延灼笑得直不起腰来。
……
七八条烤鱼呼延灼只吃了一条,剩下的全进了沈燕北的肚子里。
填饱肚子后俩人又躺在草地上说了一会儿话,当然主要是呼延灼说,沈燕北听。
等月亮到头顶的时候呼延灼的飞电才领着破风回来,看见爱马沈燕北心中一喜翻身骑上去就要走。
呼延灼盯着渐渐远去的一人一马猛地灌了口酒。
“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