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决感到有些羞恼,小崽子还不知道他现在需不需要格外做润滑吗?然而凌非挑了一下眉,握着他腰不让他坐下去的手没有丝毫的松动:
“不行,必须做润滑。”
“……”季决看着他,青年坦然自若地与他对视,最终他还是咬着牙拿起了被丢到一边的润滑剂,颤抖着打开,倒出了满手黏稠的液体,又迟疑了许久,才伸到后面尝试着探向自己的后方,手指被轻而易举地吞咽了进去,季决用手指自己胡乱插着自己的小穴,低着头躲避着面前人的目光却依然逐渐感到满脸滚烫,
感觉……就好像他就在凌非面前自慰一样……
他匆匆插了几下,便立即抽出手指,再次尝试吃进正主,这次凌非并未再阻拦他,季决撑着他的肩膀,缓缓地坐下去将那杵立的硬物含进去头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终于被足够粗的东西完全撑开,空虚已久的深处立刻叫嚣起也想被充满碾平插干过每一个角落,季决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就那么顺着本能一下子坐下去,虽然是凌非希望他这么做的但是那么急切实在是太过淫荡了……
然而被放置多日的身体无视了主人勉强想要维持住的矜持,急切地吮吸着那根硬物不停分泌着淫水哀求着想要它快点进入,快点把他插得满满的,彻底坐下去的时候季决感到自己的眼前都开始有些模糊起来,骑乘的体位让性器贯穿到了不敢想象的深处,他坐在青年的身上,感到自己几乎是被凶器钉死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好深……”
仅仅是插入他便已经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控制不住表情了,然而凌非静静地看着他大概已经遍布着情欲的脸,却是挑了一下眉:
“昨天晚上决哥有拿什么东西插自己吗?”
“……!”仿若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劈出惊雷,季决原本已经深陷于欲望之中的意识被他这句话惊吓出了一丝神智,“你说什……嗯!”
然而对方却并没有继续发问,小混蛋有些不耐烦地向上挺了一下腰,这一下顶得季决眼角彻底红了:
“决哥快动。”
“……”季决压抑着喉间可能已经带上泣音的喘息,颤抖着撑着对方的腰腹努力抬起臀部,硕长的性器即使他理智上并不情愿还是轻而易举地碾过了那最深处手指够不到的敏感地方,让他当即腰软下来没有跪稳一下子便完全坐了回去,
“啊……!”
凌非刚才的话无疑表明了他昨晚隔着智脑干的淫乱事迹已经被发现了,季决现在只想着让他不要再提那件事了,他努力地夹紧插着他的肉棒上下起伏,原本有点借此堵住小崽子嘴的含义,吃得久了却逐渐神智溃散咬着那个东西用那坚硬的顶端来回磨蹭着最舒服的地方,真的好舒服……昨晚他拿手指怎么也够不到……季决喘息着,闭着眼逃避着身下青年凝视着他的目光,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主动做这种事,但是真的好舒服……
而且是凌非想要他这么做的,不是他自己想要这么做的……
压抑许久而且骑乘的主动性太高,季决很快便感受到自己快要到了,尽快理智上他想表现的稍微克制一点,然而尝到自己套弄甜头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自己加快了回坐吃鸡巴的幅度,高潮在即,他也无暇顾及这些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遮掩努力地安慰自己,然而就在要射出的前一刻,已经到达极限的性器却是被人握住残忍地堵住了出口,季决几乎听得到自己声音中的哽咽:
“松手……”
然而凌非并未理他,青年依旧握着他的性器不让他射出,一边开始向上挺身让他被顶得呜咽:
“决哥刚才自己磨得开心的地方,用手指根本就碰不到吧。”
“……”季决已经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了,只是本能地羞耻着夹紧穴肉,然后便立刻被肉棒再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