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一起去,凌非当然也不能因为想要谈恋爱这样的理由拒绝不过才两天的活动,更何况这样的机会本就难得且珍贵,可以见到很多业内知名的大师,所以他只能抓紧时间收拾东西并向季决报知。
“……”季决也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无言了许久,才干巴巴地让他好好照顾自己,“把握好机会。”
凌非当晚就跟人走了,而且要到后天才回来,虽然小崽子很黏人睡前肯定会打电话回来聊很久一段时间的天,但异地和对方在身边的感觉当然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季决忙完一天的工作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黑暗的房间,明明是这样度过了十几年的生活却因为不过才几天跟人同枕而眠便开始完全不习惯了起来。
不过凌非明天就要回来了。
季决翻了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明明某个人明天才能回到他的身边他的身体却提前开始兴奋了起来……不……从凌非走之前就已经很烦躁了……他现在又很难光靠自己抚慰前段便能发泄出来……
季决低声喘息着,握住了自己已然硬起的性物没什么感觉地套弄着,虽然也有快感却让他得不到解脱只有更甚的烦躁,他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双腿,柔软的睡衣在这个时候似乎也变得粗糙不堪,磨得他胸前的乳粒又痒又痛,他咬着牙,然而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移到了胸前,隔着布料碾过了那彻底涨大将睡衣撑起的凸起,尖锐又熟悉的快感让季决低吟了一声,闭上眼将那处用手指捏住了揉捏。
……毕竟,他已经跟一般的男性不一样了。
他被凌非调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没有办法通过像一般男性解决生理需求那样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了。
这就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他或许只能像这样解决生理需求了。
季决把头埋进枕头中,一边拧弄自己的乳头,一边握着前段的手也已经滑向下抚上了会阴,再向下摸上了某处隐秘的穴口,季决颤抖了一下,然而手指停在那里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想插进去的时候,却是被骤然响起的智脑提示音吓得僵住。
凌非竟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