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牙关,男人的口腔内很热,就好像与他紧密相贴的每一处肌肤一样,都泛着情动的热度,凌非舔过对方的上颚,听着对方由于无法闭上嘴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下身愈发胀痛,季决只觉得小鬼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令alpha本就狭小的甬道被撑的愈发充盈,季决有些难受地稍微动了一下腰身,这一下却不知道让青年的性器操到了哪里,比被操到之前敏感点还要尖锐的快感让他差点咬到了对方还在他嘴里舔弄的舌头,凌非吃痛退出了他的口腔,又怔了一下,
刚才碰到的……好像不是季决前列腺的位置吧。
他若有所思又向那处软肉顶撞了一下,身下人颤抖了一下,但立刻控制住了身体,凌非舔了舔上唇:
“元帅大人的生殖腔……还真难找呢。”
他挺起下身碾上那处尚未打开的入口,季决几乎绷紧了全身,生殖腔入口被刺激的感觉比被玩弄前列腺更加迅猛汹涌,他能感受到青年正在强硬地顶压着那里想要强行进入,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他勉强抬手攥住了对方的衣角:
“不行……”
进不去的……!
即使是omega也只有在发情期才能被进入生殖腔,alpha更是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地就能被蛮横闯入,快感刺激过剩已经变成了痛苦,季决喘息着蹙紧了眉,凌非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当即退开不再刺激生殖腔入口转而常规地抽插,自言自语:
“……可能要到易感期吧……”
“……”之前季决还没觉得怎么样这句话莫名说得他有点耳热,但很快青年的操干便让他无暇再去想别的什么事,他不知道为什么凌非如此了解他的身体,能够如此轻易地让他一个alpha沉浸入被侵犯的快感之中,他的身体明明在此之前从未与任何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却在对方的掌控下被轻而易举地开发,难以自制的沉沦,作为第一次,似乎做得过头了——
季决在第二次被插射出来时,有些恍惚地想。
凌非这一次并未刻意地作弄他不让他射,算得上是他跟这个人三场游戏中最温柔体贴的一次了,虽然没有将季决按他最开始所想的那样逼至崩溃,但他现在满心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只想让自己的爱人感受到快乐和他的爱意,凌非将人第二次送至高潮之后看着对方失神的黑眸心满意足地也泄了出来,男人被内射时低低地哼了一声,随即便绵软无力地被他搂进怀中,抱去了房间配备的浴室清理,凌非坐在浴缸里环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季决腰身亲来亲去:
“元帅大人的信息素现在闻起来好甜。”
原来季决被人做得爽了信息素那苦茶的味道真的会回甘!
“……”季决不想理他,坦诚而言他确实很舒服,没什么要否认的,他对干了他的青年也意外地有着奇妙的好感,季决并不知道这份好感从何而来,但他因此并未对对方刚开始的冒犯行为动怒,小鬼之后也还是很乖的没有在床上搞乱七八糟的花样没有刻意作弄他,季决瞥了一眼身后正在低头为他清理身体的青年侧脸,有些走神地想如果是作为恋爱对象的话——这小鬼其实挺顺眼的。
凌非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有些诧异地看过去,季决偏开了视线不再看他,凌非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是莫名感到对方的信息素甜味更明显了点,他琢磨了一下,觉得应该是自己的事后工作做得不错获得了元帅大人的肯定,心下愈发甜蜜,黏糊糊地又去吻对方的侧脸:
“……属下肯定每次都会帮元帅大人清理干净的。”
季决:“……”
真是给点甜头就得意忘形的小鬼。
凌非很快把人洗干净,又把人抱回了床上,床单已经被他们刚才激烈作战折腾的一塌糊涂,凌非也不好换床单便直接拉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