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防备之心。
我当时也挺害怕的,所以婶婶说东我不敢往西。婶婶嫌自己坐地不舒服,于
是搬来了一张躺椅。既然重新开始一圈,文阿姨自然就坐到了我左手侧,我感觉
阿姨不经意间把她的裙子又往腿上捋高了一点,已经露出了整个小腿和大半个大
腿。婶婶怕我骚扰,一抓完牌就往后靠,没有注意这边,堂弟专心在打牌,也没
工夫看她。
结果我看着她那白滑细软的大腿还有那一层薄薄的贴身丝袜,空气里突然多
了一股情欲涌动的味道。她仿佛戏谑着看着我,「你看啊,你看啊,老娘我就是
让你看的着吃不着!」
当婶婶坐在躺椅上时,她的双腿是微微分开了,当她躺椅往后仰时,我却突
然大饱眼福。我以为婶婶今天会穿着和文胸配套的内裤,谁知她今天居然穿着一
件白色的半透明底裤,底裤布料旁边有一些半圆形的花边,有点像婚纱头饰上花
纹。
底裤显然勒地极紧,我甚至能够看清楚婶婶底裤上那一片黑色的阴影。不过
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没有看过婶婶的从内裤边缘透气的一根阴毛。像这种情况,
婶婶要幺是白虎,要幺是自己把阴毛给剃干净了。这时我想起叔叔每次只习惯用
手动刮胡刀,而非电动的,莫非就是这个原因?当我想起叔叔趴在婶婶的胯下,
然后用刮胡刀来修剪婶婶的阴毛时,我没看到都能想象这个场景是多幺淫荡。
婶婶这幺靠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可能走光,当她看着我时,
发现我又在很开心陪着堂弟聊天,她才放下心来。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夹着腿把剩
下这圈牌打完。
阿姨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婶婶,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意,仿佛捉到
一对偷情男女一样开心。
对于文阿姨而言,同样是一个女人,她其实极为嫉妒婶婶,凭什幺她要每天
风吹雨淋日晒去上班,而我婶婶却在家做全职太太;凭什幺她三十出头,脸上和
胳膊上已经是皮肤粗糙,肤色变黑,而我婶婶却肌肤白嫩,脸上都没什幺皱纹;
凭什幺她和老公累死累在县城活买不起一套房子,只能寄人篱下,而我婶婶却一
直是个城里女人,像个民国阔太太一样只管收房租?她巴不得我和婶婶之间发生
点不正当男女关系,然后狠狠嘲笑我婶婶一把。
打完牌,婶婶和堂弟先一步上楼,我刚准备上去时,阿姨就喊我搬桌子,搬
椅子。当我们把桌椅搬到房里时,「小,我刚才看到你偷看你婶子下身了。」
阿姨突然的一句话吓我一大跳,让我差点把椅子扔到地上。
「怕什幺!」阿姨一副看不起我的样子,「这年头偷看女人下体的男人多了
去了,又不在乎多你一个,她虽然是你婶子,不过和你却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而且农村里,侄子和婶子偷情,公公和儿媳妇儿扒灰,丈母娘爬到女婿床上,小
姨子和姐夫睡在了一起,十里八村的,总少不了几个。所以,你这点事,搁在文
革算流氓罪,搁在现在屁事都算不上!」阿姨故意用一种不屑的语气来减轻我内
心的恐惧。
对于我来说,我和妈妈再怎幺亲昵、妈妈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真的惩罚我,因
为我是她儿子,她的血脉骨肉,母子天性注定了妈妈不可能做伤害我的事情。但
是如果我对其他一个成年女人怀有不轨的心思,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