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人参切片很补的么!
那个时候的楼肃清浑浑噩噩也没发现他,于是他每天一片“爱心切片”好歹撑到了他们遇到人救命。
楼肃清很想抱着白萝贝转圈欢呼,然而看到床上死气沉沉的白荆泽,也跟着叶舒一起萎靡下来。
“怎么办,心好痛,荆泽哥哥不醒的话,我干脆切两条腿下来给他煲汤喝···”
喂喂喂,虽然很感人,可是你的说法很惊悚很血腥啊!
忍着吐槽的两个事外人无力叹息。
“我叫白天泽,严格来说,是床上这位小兄弟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
“好多爸爸啊!”
叶舒感慨,如果不是白萝贝很萌白天泽不介意立刻把这小家伙切片炖汤。
“他有点透支,等他休息够了,自然就醒了。”
“他没事?”
男人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那高大的男人没有离开,径自来到白荆泽的床边轻轻摸了摸他的发丝。
“天泽用自己的血喂他,很快就会醒。”
男人简短的说完,在楼肃清阴测测的目光下大大方方的收回手也离开了。
“那个人啊,很厉害很凶的,千万别惹他。”
叶舒道,楼肃清才不管,他在床边坐下凝视着白荆泽的侧脸,仿佛这么看着看着他就会醒过来一般。
“话说,我们是怎么得救的?”
“玉印啊!荆泽哥胸口的印章好像是那两个怪物的,正好感应到,总之机缘巧合啦!不然我就算把自己全切了估计也保不住荆泽哥。”
“多谢。”
白萝贝人性化的掏了掏并不存在的耳朵。
“什么?天要下红雨了,你楼大少跟我这个死对头说谢谢?”
“没有你的话,荆泽也撑不下来,无论如何,这份恩情我必须还。”
爱怜的抚摸白荆泽层次不齐的短发,楼肃清无视了叶舒的嘲讽,单单他救了白荆泽做这件事,足以让他改变对这人的看法。
这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令人喘不过起来的噩梦,还好结束的早。
叶舒见他那么难过的神情,忍下了开玩笑的欲望,用触须轻轻拍打白荆泽的面颊。
“快点醒过来呀,烂好人,我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你说。”
然而楼肃清感动没多久,白荆泽一直沉睡不醒,不眠不休的陪着白荆泽总以为他随时会醒来,可等的越久,内心的那份激动也逐渐冷却下来。
到最后,楼肃清已近乎绝望,这份煎熬比目睹白荆泽死去时更甚,他不知道白荆泽还要维持这种不死不活的状态多久。
如果是一辈子呢···
万一他到死也看不到白荆泽清醒···
楼肃清垂下视线看着熟睡的面庞,就算再艰难,他也必须等下去。
这是他的罪孽,他必须赎罪。
楼肃清像往常那样去厨房打热水给躺在床上还未醒来的某人擦洗。
白天泽说过,这里秉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理念,没人伺候,所以不想白荆泽没人照顾的话就要他多保重自己。
其实白天泽是担心他他又何尝不知。
嘴硬心软的白天泽还是安排了人每天将要用的热水放到他门口,楼肃清一开门就能取用热水壶,空掉的水壶放在门口会有人收走再换了满的热水送过来。
今天楼肃清起的早了些,想自己去煮热水,拎着空水壶进了老式厨房,厨房里已经热气氤氲,一个模糊的背影正揭开圆木盖往热水壶里灌水。
“稍等。”
那人说道拎着水壶转身准备出门,冷不丁对上楼肃清,而楼肃清也整个人傻站在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