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想要摆脱男人的禁锢,可肉根死死的埋在他体内,盛满的白浆随之滴落在草垛上,白荆泽喘着气血壁被烫的不断收缩。
享受着那柔嫩如上等膏脂的蜜穴,白予堂再度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抽插着尚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肉穴。
“嗯嗯···坏···坏蛋···”
“谁让你这么可爱,我根本忍不住!”
白予堂轻笑着抓住他敲打自己的拳头,轻轻啃着他的指节。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中,水花和之前注入的白浆也被粗鲁的撞击压榨出来,白荆泽的股间已经泥泞不堪,那朵娇嫩的肉花此刻也红艳艳的随着男人的肉具开拓而缓缓绽放。
白予堂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被自己肿的小菊花,女人都受不了他的尺寸和蛮力,可小孩却像是天生与他契合一般总能让他吃个过瘾,肉花也不会受伤只是有些红肿。
然而糟糕的是,面对小孩他就像是个永远也不会餍足的野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别,别揉啦,很,很难为情的。”
“可是,不揉你会痛。”
“其实,还···还好啦,你轻一点,里面还是很舒服的。”
“嗯?”
白予堂故作不知的询问,白荆泽咬了咬牙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他又不是不知道白予堂想做什么,想骗他说出那些羞耻的话语。
“才摸了几下,全是你的水。”
白予堂玩弄着那两根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手指,随即在白荆泽羞耻的视线中含了进去,舌头贪婪的缠绕着手指舔吮,宛如他舔的是青年的性器一般。
美味的滋滋吮吸了一番,见青年看着他又坏笑着将手指按在他唇边示意他舔,白荆泽闭紧了嘴拒绝。
男人也不勉强,连接的下半身再度开始动了起来,白荆泽紧张的只好看向别处,不去看男人那深邃的似乎要将他吸进去的视线。
白予堂刻意让龟头顶着他的内部上侧滑动,几次下来,白荆泽便被磨的张开了嘴发出喘息,手指也趁机钻入了他的口中。
翻搅逗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拖拉出来,白予堂俯身舔着他的舌头,不过抽插了数十来下,小孩再度浑身颤抖着抵达高潮。
被的松软的蜜穴再也无力夹住男人的孽根,哭叫着任由男人的
弄。
男人看着身下顺服下来的爱人,再度抱住他从后面顺势顶入。
“唔···你怎么又···”
“没办法,小弟弟硬了。”
“可是,我会坏,你每次都跟牛跟马似的,我是金刚也受不住你···”
“不会的,我轻点,不全部插进去,就在里面磨一磨···”
“你···”
埋怨的话语被男人的唇舌封住,青年只能闭上眼任由后面的禽兽动作。
“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白荆泽低声问道。他只是随便问问,白予堂却是认真的听了进去,男人突然像打了鸡血一般一个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
幕天席地,只有两人的山洞,可不就是···传说中的野合么。
稻草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没多久便传出青年甜腻的吟喘息。
“唔!”
分身被男人的大掌抓在手心里玩弄,篝火逐渐暗淡,最后只剩下两人滚烫炽热的喘息和不断响起的肉体碰撞声。
——
双腿直打哆嗦的白荆泽没有乖乖回基地,白予堂对他的话语不置可否,坚持要处理完才会回去。
无奈之下的白荆泽只能甩掉那两个护卫偷偷溜了回去。
白予堂倔强,白荆泽也不是省油的灯,这父子两深知彼此会做些什么,可却谁也拿谁没办法。
白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