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白予堂便留下,不肯的,让他们走。”
“少爷!那是你的保命符!你当真要为了白予堂,为了那个混蛋男人···”
“我爱他,既然我的保命符在他看来是一种威胁,那么只要能让他安心,不要也罢!”
“那是不是他伤害你,我也要眼睁睁看着!”
朗平有些失控的高声叫道,自从白荆泽交出权力后,他只有在汇报手底下人的动向时才能见到他,朗平觉得自己快要被疯了,无论是楼肃清还是白予堂,他们都配不上白荆泽!
看着焦躁的朗平,白荆泽却表现的很平静,轻声笑起来,脚踝上的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朗平皱着眉头起身就要去解那锁,却被白荆泽拦住。
“朗平,明飞喜欢你,他一直在等你。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梦,一个憧憬,一个误会。”
手指剧烈的颤抖着,朗平低头看着那截铁链,双瞳瞬间淡然无色,他知道啊,他当然知道。
“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就像你为他们做的那样。你对我,真的一点也···没有感觉吗?”
“抱歉,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拍档。”
“拍档!”
颤抖的重复着,朗平轻笑一声吸了吸鼻子,抬起脸悲惨的看向白荆泽。
“你会后悔的,你把一切交给那个男人,你会后悔的!”
“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好,我希望不会有那一天,白荆泽,你真的很残忍啊!对于不喜欢的人,你真的···一句谎话也不肯说。”
朗平闭上眼睛强行咽下快要决堤的泪水,起身朝白荆泽一鞠躬转身大步离去。
走了一阵,朗平突然停下,看向等在前方的那个人。
白明飞背靠着墙壁,抱着胳膊安静的等待着,见到朗平过来,温和的视线担忧的在他身上走了一遭。
朗平走过去,想要无视他,却被白明飞一把抓住胳膊。
“放手!老子不喜欢你!”
“无所谓,我喜欢你就可以了,你在难过!”
“滚!与你无关!”
“你在我眼前,就与我有关。”
白明飞低声道,一把抱住朗平,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他狠狠塞到自己怀里。
“哭出来!”
“哭什么?”
“哭出来!”
哑声哀求,朗平闻着青年胸口淡淡的香味,眼睛酸涩不已,再也忍不住。
感受到胸口的衬衫被滚烫的泪水一点点打湿,白明飞低头俯视那个倔强的人。
“我真的···真的好中意他!我也可以为他做一切的!为什么我不行,我陪着他那么久,他却跟我说从来没对我有过感情!我那么喜欢他,我这辈子···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掏心掏肺过,究竟为什么!我爱他呀!哪怕骗骗我也好!呜···呜呜···”
“朗平,为什么我不行呢?我也···中意你啊!”
淡然的含着笑意的告白,内里的苦涩却只有白明飞自己清楚,他已经习惯了隐忍,可是被拒绝,还是会觉得难过。
“我不要,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白予堂的走狗!我只要他,呜咳!我只要白荆泽!白荆泽,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我不多求,只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对你好就可以了!白荆泽···为什么你连这点都不肯!我恨你啊!恨你!恨你!恨你!”
拳头狠狠地砸在白明飞的胸口上,白明飞无语。
“或许···认命吧!谁让我们,爱上了一个不会回应我们的人呢!”
白明飞抱紧了朗平,果然,看到他难过——还是会不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荆泽撑着额头侧眼盯着笼子里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