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
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胸膛急促起伏着,衬着粉红色的伤疤那两粒粉色的蓓蕾在楼肃清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
楼肃清知道再继续下去他就真的回不去了!
可机会只有一次!
在白荆泽的心目中他是白予堂,他不甘心当那个人的替身,可只有成为那人的替身时,他才能不被拒绝的得到这人。
然而,白荆泽可恶的连当替身的机会也不给他!
楼肃清矛盾无比,汗水湿透了身上的衣服。
只要他出声便能中断这一切,但同样他将会失去机会···只要破坏白予堂和他之间的感情,只要让白荆泽看清白予堂对他失望,那么···
——就算卑劣又何妨!
在白荆泽疑惑着要开口时,楼肃清俯身吻住他的唇。膝盖顶入少年的腿间分开,进入的过程异常顺利,白荆泽抱住他的脊背,咬着他的肩膀忍耐着他的进入。
“唔···予···”
勃起的阴茎插入那人体内的一瞬间,楼肃清颤抖的几乎快要哭出来,他不是什么有道德观念的人,可是白荆泽却是唯一让他发自内心渴望永远唯一的存在。
一生一世一双人,多么美好的希翼。
楼肃清在心底冷笑,他亲手毁了他内心那个干净的梦。
甜蜜到窒息,却又疼痛到令他麻痹的快感。
唇被再度封住,舌头探入贪婪的搅拌着,楼肃清缓慢地动着腰身,让他适应自己的东西。
他厌恶那个名字,他不想承认自己替身的身份,明明那个人不配,明明最爱他的是自己。
楼肃清愤恨而又嫉妒的思考着,用力而又小心的啃咬着白荆泽的身体。
他的温柔他的忍耐他的幽默他的体贴,白予堂那个老男人哪里比的上他。
楼肃清不甘心的瞪视着身下的人。
房内回响着激烈的唇舌吮吸声,白荆泽迷醉的用鼻子喘息,贪婪的闻着楼肃清身上的味道。
楼肃清的味道本就和白予堂的很相似,清醒状态的白荆泽都很难分辨,更不用说被下了药意识不清的状态。
抱着少年的腰肢朝床铺内侧翻滚,楼肃清恶毒的看了眼摄像头的方向,刻意的让白荆泽被他的性器疼爱的股间尽数让镜头记录进去。
捧着他的手指虔诚的亲吻着,白荆泽再度抱住他的脖子索吻。
分身激烈的摩擦着蜜穴,翻搅着那通红的部位,伴随着激烈的抽插,粘稠的白精也泄了出来,楼肃清抽出分身让那份快感冷却下来,白荆泽躺在他身下抬手摸着那里。
“进来···我还要···”
轻声恳求,楼肃清将他翻过去,握着分身让顶部在入口处蹭了蹭,白荆泽立刻扭动着臀瓣恳求进入。
“说你想被我!”
楼肃清含着他的耳珠轻啃着诱惑。
“嗯···”
“快说!说你想被我干的乱七八糟!”
捏着他的下巴命令,白荆泽神志不清的跟随着重复。
“我···想被干···想被干的···乱七八糟···予···啊哈!”
肉根噗滋一声插入,从后面抱住少年的胸膛和腰肢,楼肃清用力的将他箍在双臂间粗暴而又凶狠的快速冲撞起来。
掰过少年的脸,呼吸被少年一并吞下,楼肃清坏笑着刻意挑逗着白荆泽的欲望。
“喜欢···喜欢···喜欢你···还要!嗯···坏了···弄坏我···啊···”
少年凄楚的哀求与贪婪的吻混合在一起。
“好!弄坏你!”
楼肃清低声承诺着,肉棒的进出将先前在内部的精
摩擦的打出一圈白沫,白荆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