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陛下的身上蔓延。
刀背在陛下的乳沟、腹沟和股沟中厮磨,刀刃痒痒地刮过敏感的【打码】,被体温传染的硬邦邦的金属贴在脖颈上,轻轻滑行,乳粒被嵌入刀柄的凹纹。雷诺的呼吸不轻不重地随着手中的动作落在陛下的耳垂、颈侧。最残忍的爱抚。
大理石般伫立的陛下胸膛的起伏慢慢变得急促。
不再顾及刀刃划破皮肤,陛下忍耐着腰部的不适抬腿踢向青年。小腿被对方的手臂勾住,青年轻柔地舔舐着肌肉饱满的线条,陛下的身子忍不住一颤。然而温柔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转眼陛下便从镜子中看到拉高的大腿被迫展露出羞耻的红艳入口,重新收缩的私处的浮肿填平褶皱,而站在背后注视着这一切的青年冷静得那么残忍。
手指粗鲁地掰开后方,露出可怜的内壁,没有温柔前戏的直接玩弄。
冷静地贯穿,粗暴地啃噬,大力地揉按。
犹如要撕裂般地占有。偏偏很有技巧性地持续碾压性敏感区,精美的外表又让人觉得他极富挑逗性。
陛下被强烈的撞击刺激得弯下腰,就这样,被这个男人,从早到晚地侵犯着。
得不到爱抚的【打码】已经开始麻木,直肠变得更加敏感。身体正在为了获得释放而拼命张开触角去汲取身后的男人带来的快乐。湿润的水汽浮上陛下狭长的眼角,努力维持冷静的男人眼中沉浮着迷惘。
再一次被雷诺以跪趴式压在床边的冲撞中,陛下的【打码】颤抖着吐出白浊,这些白色体液溅到蜜色的腹肌、白色的床单以及陛下带着血痂的唇,在直肠的抽搐抖动中,这场长久的肉搏,骄傲的陛下终于打输了第一战。
雷诺依靠在窗边看着皇宫一隅,他现在在大约15米的高楼。楼下有棵树,约7、8米,十分粗壮。斯比亚皇宫的围墙在大树4米远处绕过,围墙比树矮上几分,不超过6米。带着三角锥的铁刺从砖红的围墙上刺出,以20的间隙均匀散布着。
雷诺缓慢地解决着手中的晚餐,黄昏的夕阳洒落,在室内的白色大理石上镀金。些微光辉爬上雪白的床铺,偷偷贴在男人粗长却细腻的脚底。被束缚的男人侧睡在床上,眉头因不适微皱着,强健的身体漫布着被凌虐的痕迹,而床单则被黏腻的汗水和【打码】液搅乱。
弯刃匕首反射出一星寒光,雷诺静默着注视着对方残留着啃噬痕迹的脖颈,放空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是想要寻找致命的血管还是仅仅只是发呆。
整整三天。
混乱地做爱,只允许摄取液体食物,即使是暴风国王,也到极限了吧。
男人的睫毛并不长,但是十分整齐,眼睑下还散布着淡淡的淤青。干净又清洁的半长发因为汗水和睡姿变得黏着缭乱,带着伤口的薄唇紧闭,男人的呼吸清浅绵长。
不管怎么说,杀一个精疲力竭毫无防备的人,都不符合雷诺的美学。
更何况这个人被他抱了三天。
重新站起身,雷诺不再看床上的男人,而是用匕首割一边的窗帘。将细条的窗帘拼接了大约5米的长度,再将它缠在腰上。打开窗户的瞬间,傍晚的草木香气蒸笼而起,雷诺爬上窗台,微微侧脸,却没有看床上的男人。
“总有一天,”青年柔软的发丝在晚风中向后翻飞,“我会堂堂正正地站在你面前,割下你的头颅。”
猎豹捕食般一跃,只听得一阵枝叶晃动的巨响。
忽视划伤皮肤的枝桠,雷诺瞄准可以承受重力和冲击力的粗树枝,用力拉住。树干颤动着,粗糙的树皮磨破掌心。雷诺抱住树干爬了上去。不用担心被巡逻的士兵发现,因为已经和大臣打好招呼了,接下去只要不顾一切地跳上城墙就好了。不过为了避免被铁刺扎穿,必须稍微往下跳。
借助向前延伸的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