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又揉弄,赏玩不已,胯下随时有再起的征兆。经理将那只可怜的壁穴看得一览无余,纵是名器也要被这么个玩法打坏了,当即咋舌道:“郑先生,我们这里可不虐待员工!”
郑长青浑然忘了刚进来的时候自己还嫌弃自己为唐宁失了智,他胸有成竹地道:“没事,第一次就该这样,以后习惯了我就好了。”
经理听出有门,郑长青跟他回到大堂,低咳了一声:“给他找个好大夫,钱我出,这可能要发烧,不过我控制着,没受伤,也没脱臼”
越解释越心虚,难道人憋久了真的会变成禽兽?
经理笑眯眯,郑长青道:“他,我包了。”说着掏出了卡。
经理惊见老树开花,喜得见牙不见眼,但按照规矩还是要问一句:“您知道他的化名吧?”]
郑长青愣了一下,想起唐宁刚来自己店里时那清澈的笑容,又想到唐宁这次在病床上醒来恐怕是要怕死自己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悠悠吐出一个眼圈:“当然。”
“他的化名是犬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