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又再次被填满。
半个时辰后。
终于有几个护院恋恋不舍的继续巡逻,只是围着小少爷的护院换了,人数也从三个变成五个。
再到下一组巡逻的护院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少爷大张着腿仰躺在木制地板上,被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屄,发出高亢动听的呻吟。身边围着一圈人,兴致勃勃的看着,显然都是得到过满足的。
“哟,来了啊。”
“这是?”
“小少爷犒劳几个兄弟,上回没肏过的都过来享受享受,哥几个替你们继续巡逻。”
“诶嘿谢谢了”
于是人又换了一波。
比如书房。
“唔嗯哥哥停,停下”
少年情欲沙哑的呻吟。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男人极为低沉的调笑。
宽大的梨花木案台上,堆放着一摞摞书卷,和名贵的文房四宝。坐于桌后的二少爷葛昆正握着一只染了朱砂的毛笔,一丝不苟的处理着账簿,并没有什么不对。
而桌前摆放了一个大号的木马。这木马做得不仅大了几号而且精巧的很,但依然是孩童用的摇摇木马。此刻这匹马正不断摇晃着,剧烈得仿佛是在载着他背上的主人策马奔腾。
坐在马背上的,是一个漂亮而狼狈不堪的少年,赤裸着身子跨坐在木马上,清媚而绯红的脸昭示着他现在有多难受,双手无助的抱着马脖子,柔软的腰身起起落落。
淫靡的水声从他摇摆的臀间传来,隐隐约约的看得出一股细小的淫液从臀缝流到了大腿上,并且将臀瓣和马背弄得湿滑,起起伏伏间露出了马背上两个木制的粗壮阳具,又被迅速的吞进私处。
想来这就是与小孩子玩乐木马的不同之处。
而葛月正因为这不同而饱受蹂躏。
两个木制的格外粗壮的阳具随着机关摇晃而一伸一缩的肏屄,又是跨坐在马背上,所以进入的格外深。这机关不像人,不知疲惫的持久着顶弄同一个地方,用同样的力道,快速而用力。
葛月被这可怕的机关肏得高潮好几次,却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只好可怜兮兮的向二哥求助。
“二哥我错了嗯啊”
二哥掀起一边唇角,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好好接受惩罚。”
“唔嗯”委屈极了的呜咽。
“那天若不是我恰巧经过那里,你就要被他们玩弄至死,你知道吗?”葛昆叹了一口气,端起旁边的茶杯,“真是不自量力。”
回应他的是木马机关不停摇晃声和哭泣声。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葛月趴在那马背上不省人事,葛昆才过去停下了机关,把浑身湿透的少年整个抱起,那两个穴口从木制巨根抽离出来发出明显的脆响,葛昆顿了顿,稳稳的将葛月安置在一边的睡塌上。
浑身又湿又粉的弟弟侧睡在软垫上,闭合的眼眸尤带泪珠,面容尚且在孩子和少年之间的清秀,还没有真正的长开,却自带一种淫媚的诱惑力,不知道是得功与那些情事的调教还是天生尤物。
大手轻轻拨开腮边的一缕墨发,一个轻吻落在睡得迷迷糊糊的弟弟脸上。
亲完葛昆就给他盖了一条软毯,默默的出了门。
葛月在睡梦中,先是感到自己被浸泡在一片温水中,温柔的不可思议,然后那些原本静静流淌的水仿佛越来越暖和,熟悉的热度从难以言喻的地方传遍全身上下,那些温水情潮一次次拍打着他,终于使他慢慢睁开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色已然全黑,清凉的月光透过纸窗洒进来。
葛月低头一看,盖在身上的软毯在胯下凸起来,显然一个人把头钻进去,双腿被搭在那人肩上,柔软湿润的私处地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