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阴唇,几乎瞬间痉挛着外翻在腿根上,宛如被热油灼伤的蚌肉,深粉色的阴蒂头更是狂乱地抽搐着,一下一下直往软肉里挛缩。近乎融化的酥麻快意,闪电般凿穿了他的下体。
那枚针尖大小的女性尿孔猛然翕张,喷出了一股腥臊的体,浇在了他的裙摆上。
他失禁了。
白香篆的身体向来冷感,哪里见识过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陌生滋味?他双目翻白,只知道胡乱地叫出声,被冲击得夹紧了大腿,小腹剧烈起伏着,薄如蝉翼的衬衫翻在腰侧,隐约能看到他凝白的腰肢,和纤瘦的肋骨轮廓,如蝶翼般仓惶舒张,起伏不定。
“唔啊!什么东西好烫!关,关掉!嗯啊”
他被自己荡不堪的叫声弄得羞耻至极,忍不住用手背遮住眼睛,小腹处熟透的肉粉色却暴露了他。
他咬着嘴唇,忍得生理性的泪水淌进了鬓角,才将高亢的叫压制成了低低的呜咽,又轻又软,带着湿漉漉的鼻音。
“嗯唔唔要坏了把它插,插回来”
傅真将按摩棒轻轻踢开,抱着白香篆因电击而痉挛不止的腰身,走到了浴室边。中央电脑扫描成像后,自动打开了浴室门,浴池里的水温调节在41.5摄氏度。
浴汤是瑰丽的淡红色,蒸腾的白雾里混合着醺醺然的酒气,那是郁金香汤和黍酒混合而成的芳香。
单单是这么一段路,白香篆就已经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湿透的裙摆吸附着肉臀的轮廓,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住自己裸露的阴蒂,咬着牙抠挖上头的银扣。布满末梢神经的敏感肉核,因持续不断的电击勃起如红豆,摸起来热烫滑腻,小阴唇更是高高鼓起,裹住了他的指节。
傅真强行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衬衣和裙子褪了下来。浴池很浅,能让他的后颈靠在边沿上,浓云般的乌发浸在水中。
白香篆已经没有心思计较他的无礼了,郁金香汤和黍酒的混合浴汤,能够瞬间唤醒他的知觉,他迟钝的感官活过来了,那滋味简直像一把锉刀,在神经末梢上高速挫动,火星四溅,钻心的酸痛与甜美令他几乎软烂成了一滩泥,只有性器还是鲜活跳动的。
他像是被活活刮去鳞片的鱼一样,露出一身白肉。一双长腿大开着,嫩生生的阴唇像花苞般紧闭着,锁住了柔腻的阴道口,连肛口都被热水烫得通红,张开了拇指大小的孔窍。
他神情恍惚,近乎失控地抠挖着铃口,被束缚的阴茎歪倒在小腹上,黏腻的前牵出了长丝,将他的五指沾染得晶亮一片。
“好舒服唔傅庭,傅庭!”
他断断续续叫着傅庭的名字,求欢的意味越来越重,颈部更是泛着润泽如胭脂的潮红,傅庭临走前薄涂的朱磦为这具身体注入了活色生香的魂魄,那双淡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水色莹莹,是在是能啜吸走男人的魂魄。
傅真却只是俯身看着他,五指抵着他的额头,冷淡而不容置疑地,将他按进了浴汤里。
那张雪白的美人面,立刻如隔雾看花般,痛楚不堪地扭曲起来。他漆黑的发、瓷白的下颌、秀美的肩颈,樱桃核般的乳头,肉红色的乳晕,一切都像是淋漓未干的油画,熔成了朦胧而斑斓的色谱。
郁金香汤涌进了白香篆的口鼻之中,他因窒息而眉头紧蹙,满脸通红,喉口一阵阵痉挛,却只能像脱水的鱼那样,喷吐出一串炽热的泡沫。
啪嗒。
泡沫还没来得及挨上少年冷酷的指掌,就破灭于无形了。
“放开!咳咳咳傅咳!”
热水灌进耳朵,一切声音都隔着一层搅碎的玻璃纸,撞击着他脆弱的耳膜,发出剧烈的蜂鸣声。
“叫错了,重新叫。”
一道冷淡的声音,裹挟着沸腾的水波,没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