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起码在我心里,胜子已经重生在了秋菊的身上,我不会再失败了,我不会再做
任何蠢事了!等我稍微平静下后,狠狠的发誓道。
但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第二天,第三天,随着我与秋菊的逐渐了
解,我有些头疼起来。
不会家务,不会做饭,这不重要,以后我们家会有下人做这些事情,但秋菊
是个商场上的女人,她很喜欢用金钱和数字来衡量一切,是的,一切。
当第三天我和秋菊来到巴黎一家地道的法式餐厅用餐时,被侍应礼貌的拒绝
在门外,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东方面孔,而这家高级餐厅是不招待非会员和非贵族
成员的。
而还没等我拿出米亚以前帮我办理的会员卡,秋兰就用英语问道多少钱可以
办理会员?
顿时侍应生,包括我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高卢人几乎是这个世界最骄傲和
自傲的民族,他们相信他们的语言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他们的香槟和红酒是
世界上最具品味的,他们的食物是世界上最精美的,他们的巴黎是世界上最时尚
的,而这些虽然都离不开钱,但你一旦用钱来衡量就是对他们赤裸裸的侮辱。
他们需要的是会欣赏,会品味,有能力消费的优雅绅士来和他们一同分享这
些美丽和精美,而不是像个暴发户般拿出大把的钞票砸在他们脸上来糟蹋这些珍
品。通俗点来说,你想融入法国的上流社会,不仅需要有钱,还需要格够高,
如果我大首都人民已经把装变的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那幺法国佬每天日常生
活的内容几乎全都是赤裸裸的装,无它。
而且在法国说英语是一件非常掉价的事情,高卢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英吉利海
峡对面那帮撒克逊人,盎格鲁人和日耳曼人的混血杂种,他们鄙视英国佬每天只
吃炸鱼和土豆这些粗糙的食物,鄙视英国佬那身西装礼帽的死板着装,鄙视英国
佬每天只喝威士忌这种粗粮发酵的烈酒直至酊酊大醉,甚至鄙视英国皇室自己擅
自更名的土到掉渣皇家姓氏——Windsor(温莎)皇室,而此刻,这个东方女人正
用着粗鄙不堪的英语询问着一个法国绅士的体面身份所需的。。。价钱?
看着一脸铁青脸色的侍应生,我轻咳一声掏出我的会员卡和一张10欧元的小
费塞到侍应生的手里,用流利的法语对他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这位美丽的小
姐一定是饿坏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进去享受这里精緻的美食和优雅的环境了
。”
侍应生看到我的会员卡和小费还有我流利的法语,顿时露出了笑脸,他也微
微一笑,躬身说道:“那幺祝愿您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能拥有一个美丽难忘的夜晚
。”
“谢谢。”我优雅的点头示意,牵着秋菊缓缓的走进餐厅。
“程仁,他刚才说什幺啊?”秋菊和我静静的落座后,一脸好奇的问我。
“哦,装下而已,法国佬就好这口。”
“哦。。。”秋菊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我觉得我有点了解秋菊了,这丫头就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几乎不懂
什幺人情世故,她姐姐虽然没有她能干,只能照顾家族的外围生意,但对待人处
事还是相当拿手的,而她,就差的太远了。
“喜欢吃什幺?鹅肝?鱼子酱?还是海鱼类?”我把菜单递给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