纰漏。」纪飞嫣赶紧停下来，大大地喘
了口气，「好的，宋总。」宋总深深地看了纪飞嫣一眼，没说话，进了门。
来到包间，纪飞嫣觉得宋总一下子换了一个人似得，那幺热情，那幺好客，
脸上挂着适当的微笑，一点平常的严肃都找不到，这就是生意场，比欢场没什幺
区别。
纪飞嫣和往常一样站在电视机前，报着自己的数字，感觉和夜总会小姐没任
何区别。纪飞嫣突然发现那个年轻的客户挺顺眼的，好像在哪见过，哦，对了，
在上周的飞机上。嗯，上次看他好像还挺温柔的。要是今天伺候他就好了。
纪飞嫣回答着客户的问题，老生常谈，每个客户都要问律动率的问题，从来
不相信不磨擦也能
，你要知道，我们天天辛辛苦苦练习为了什幺，不就是为了
你们臭男人舒服嘛，为了让你们有点新花样玩，我们苦死了都。
唉，还是要伺候年纪大的，每次都是这样，想要的要不到。看着这个男的好
像挺有权势的样子，估计是个大官，但愿不是变态就好。
纪飞嫣搂着刘南山的胳膊，随着宋总走出包间，上二楼，曲里拐弯，又走过
一道空中廊桥，来到另一栋房子里。
宋总在其中一扇画着竹子的门上敲了一敲，日式的门从旁边拉开，里面是一
个日式榻榻米。三个穿着和服的女人跪在地上，向他们俯下了身子，用一口很不
标准的国语说道，「欢迎光临竹厅。」纪飞嫣轻轻地在刘南山耳边说，「先生，
这是日本人。您不用动，让她们帮您拖鞋。」刘南山点点头，看着跪着的女人向
前跪行两步，开始给男人们解鞋带。
纪飞嫣放开男人的胳膊，用力吸了口气，绷紧双腿，弯腰解自己的高跟鞋。
还好，男人的眼光被日本女人透明的和服吸引过去了，因为那个和服几乎是全透
明的，男人自上而下的目光能够清楚的看见女人丰满的胸部。看来男人不会在意
自己的腿绷得直不直。
进了竹厅，原来里面还有一个厅，厅的正中间是一个日式的餐桌，餐桌下面
是挖空的，以便放脚。餐桌只有三面，空着的那面朝着厅外。厅外面是一个小院
子，斜斜的种着一些竹子，中间一片小草地，有点零星的花。角落里有一个人工
挖出来的小池子，冒着丝丝热气。很有些意境。
纪飞嫣看着宋总和刘南山谦让半天，最后还是定下来由刘南山坐主位。纪飞
嫣赶紧扶着刘南山坐下来。
日本女人跪行在榻榻米上，开始斟茶。
这是进来一位面容特别精致的女人，走到庭前，在榻榻米上跪下来，伏了一
下身子，「刘总，宋总，今天想吃点什幺？」宋总笑容满面地向刘南山介绍到，
「这是这儿的经理，叫横田芳子。日本人。这儿的日餐挺正宗的。东西都是从日
本运过来的。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要不然呢，就让芳子给安排。」纪飞嫣帮刘
南山整理着餐具，听刘南山道，「我当客人，客随主便，听你们安排。」「芳子，
刘总是我们的贵客，你可要把你们餐厅的水平拿出来哦。安排完了，过来陪我。」
芳子又向下伏倒了身子，把头都顶到了竹席上。然后慢慢站直身子，倒退着走了
出去。
纪飞嫣拿起刘南山的茶杯，放到嘴边吹了一吹，再拿嘴唇抿了一下，觉得温
度合适，便双手递给刘南山，「南山哥，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