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自动恢复原状,才让我松了一口气。这几年下来,我的小棍辊随着个子长高
又粗大了不少,差点点就可以赶上
老头子的规模了。以前我只要用两个指头就能捏住撒尿的东西,后来改用一
只手捂住居然还露出一半来。唉,一到它生病起来硬在裤裆里……真的是很麻烦
呀。
说到偷窥,其实还有一件很过瘾的事情。
记得有一次,我晚上尿急起来上茅房。经过父母你的房间时,居然听到一阵
肉碰肉发出的古怪声响,其中还夹杂着女人快要死时发出的「咿咿呀呀」的呻吟。
当时我确实吓了一打跳。这……这不是我二娘云香的声音吗?不得了啊,平
日里老头子总是彬彬有礼的样子,怎么到了晚上,居然堕落到打老婆的地步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
,我连忙用口水沾湿手指,在纸窗上捅出一个小小的窟窿,凑上去一看,我
又呆住了……
借着昏暗的油灯灯光,我已经看的很清楚了。我那美貌的母亲姜娉婷正一丝
不挂大字般的躺在宽大的木床的里端,像是快要断气般的急促的喘息着,古典动
人的鹅蛋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美丽的翦水眸子一阵阵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露出一身白花花明艳艳的美丽肉体,胸前两团硕大的肉峰高低的起伏着,修长的
两腿之间那一簇漆黑的毛发刺得我眼睛发烫。可惜毛发的遮掩与角度的关系,我
没法看清那漆黑之下到底是一幅怎样的美景。然而纵然如此,我还是很难把目光
移开半分。
当然,这并不是我说的重点,重点其实是——在我母亲的旁边,我家老头子
与我那丰腴娇媚的二娘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二娘被老头子摆成小狗般的跪趴在
创上,又白又圆又肥的大屁股撅老高老高,我家那老头子半跪在她身后,正用他
胯下那与我发硬时一样状态的粗大肉棒子不停的往我二娘嫩红的尿尿孔(请恕当
时的我只知道是尿尿孔)里死命的钻探。有点凸起的肚腩拍得二娘晃眼的大白屁
股「啪啪」的作响。而二娘似乎被老头子揍的太厉害,浑身香汗淋漓的晃动,披
头散发的脑袋一个劲的摇摆,带动她胸前那对比我娘亲还要大上几分的奶子也是
颤颤巍巍的直晃。二娘很有可能被我老头子揍的太厉害,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叫
些什么,还不停的要老头子快点快点。天,难道她被揍傻了不成?真惨不忍睹呀。
这样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