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全身上下只有那依旧深埋在他体内的阴茎还在微微抖着,射精的细微震动传达到他的身上,伴随那明显变软的硬度简直让下面那人瞬间黑了脸。
“关牧!——”咬牙切齿地吼出这人的名字,然而却毫无用处,身上的人该不动还是不动,连两眼都是放空的。
软下来的阴茎从他屁股里滑出去,带出一串滑腻腻的水感,上头还套着裹了浊液的套子。
房间里只剩下仰面躺在垫子上的人还一身紧绷和热情高涨,却已经开始随着墙角窗口溜进来的风降低,就连汗水都发凉。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曲起膝盖——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踢翻在地上。
只剩自己的手是可靠的,他万般无奈下只能趁着兴头自摸,可惜少了什么之后总是不对味,最后也只是草草撸出来了事。
虎头蛇尾的烦躁化为火气,让他摘了套子随手丢在地上,坐起来才瞥了一眼歪倒在边上、大半个人都滚出了垫子范围的人。
别说眼睛,关牧甚至连嘴都没闭上——要不是还有呼吸他简直要以为这人得了马上风!
皱着眉头朝地上躺尸的人看了一会,他最终还是一脸不爽地在丢了一地的衣服里随便挑了两件,披上就走下地去。
房间里性交的气味太浓重,他点了支了烟就摔门出去。
这家伙、越来越不像样!
不管围墙外面遭遇了什么、建筑里面又发生了什么,白天还是一样来临。“大扩散”后3年,6月不知道几号,一个干燥闷热,让人万分不爽的白天,好像连天气都撺掇着人去掐架。
“嘭!——”一声巨响,会议室厚实的门板被一个人狠狠撞了开来。当然那人不是故意要挑在基地三巨头例行会议的时候来撞门挑衅他是被人扔出来的。
“臭娘们儿!——”男人爬起来的时候半边脸已经彻底肿了,原本已经很小的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你他妈想干嘛?!”
“想干嘛?”坐在桌边的人没说话,她身后那个身材高挑、戴付眼镜,看起来充满了知性美的女人却往前走了两步,顺便还一脚把挡路的椅子踹出去。
厚重结实的实木椅子在地上滑出去至少三四米,重重撞在墙上的动静显示出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像她外表显示的那样“文静”。
“你自己说了什么找死的话,现在来问我们‘干嘛’?”眼镜女冷若冰霜走到门口,居高临下看着还没能站起来的男人。
“我、我又没有说错!”男人肿着脸硬顶,屁股下面却还是忍不住压力后挪了两下:“那些新来的女人一无是处没有贡献,把她们配给小队里的人有什么不好?”
“归根结底,现在外面都这个世道了,那些女人能干什么?嘴上说得好听,真做起事来要体力没体力、要战力没战力!一个个缩在后面后面要人保护还觉得自己金贵得不行!”
他看没人反驳自己,就连眼镜女都只是面色阴沉地凝视他,于是更加觉得自己有道理、愈发有恃无恐:“就算是你们,毕队长,你敢说自己能和个普通男人一战?你有那体能吗?”
这话他是直接越过眼镜女对着她背后那个还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说的,想不到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对方的枪就响了!
会议桌下一个闪光,他只觉脸上一凉,没肿起来的那半边就多了道被子弹灼伤的血痕。
“我干嘛要和人比体能?猴子都知道要使用工具矮子你连动物都不如啊。”
会议室里响起几个压低的笑声,成功烧掉了男人刚冒出来的顾忌和恐惧。
“臭婊子,你居然对我动枪!——”
“怎么?”会议桌后的女人慢悠悠站起来,外套下面露出一杆略复古的长枪杆老神在在。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我们卓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