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酒量浅,喝一些便醉的。」
韦小宝正蹲在屋外,套弄自己的肉棒,闻言心头一动,邪念便涌了上来:
「白寒枫这小子,看老子不起。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点痛死老子。刚才又背地
骂我。哼,老子便去偷他老婆,让他当回乌龟。」
方柔道:「你还想得周到。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叔叔,一心惦记着自家嫂
嫂。」
白寒枫道:「嫂嫂,这可怪不得我。你长得那幺俊俏,是个男人都要惦记。」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枫道:「好姐姐,我们再去床上睡一会。」方柔不许,白寒枫便纠缠不
休。
方柔拗不过他,只好屈服道:「好罢……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若是
明早被人撞见你从我屋里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给你看了。」
韦小宝这时早已顾不得偷听,一心想去偷香窃玉,起身向最里面的院子摸去。
走过方怡母亲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涌了上来,贴在窗边,却没听到任
何动静,心中暗觉奇怪:「吴二哥不会这般没用吧?这才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
当下沾湿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去。却见屋里一片乌黑,看不大清。
他又侧耳细听,只闻得浅浅的呼吸声。他愈发奇怪:「吴二哥这等粗汉,睡觉少
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静?」
当下便从靴中取出匕首,递入窗缝中,往上一拨便割断了窗闩。他轻轻推开
窗,蹑手蹑脚闪入屋内,向里屋内那张绣床摸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见绣床上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年约三四十,和太
后年岁仿佛。容貌柔弱娇艳,犹胜太后一筹,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轻
十岁,说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过分。只是妇人的额前眼角皱纹颇为明显,皮肤
也不如太后那般白皙紧致,想来是生活所累,保养不足。
韦小宝看了许久的活春宫,下身阳物早硬梆梆的,将裤子顶地老高,如今见
了活生生的美人睡在床上,顿时怦然心动,几乎要立刻扑上去。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吴立身的影子,心想:「看来,白寒枫走
后,吴立身也离开了。岳母大人便熄灯睡觉。白寒枫这家伙以己度人,便以为吴
立身还在屋里,真是可笑……」
他转头又去看睡在床上的美人。不知为何,方才还翻腾不休的欲火竟然渐渐
平息下去。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往日和方怡的点点滴滴一一涌上了心头,
让他心乱如麻,百感交集,忽然不知是什幺滋味了。
他忽然想起方怡在京郊同自己相会时曾说过:「要是我请你去天涯海角喝毒
药呢?」便暗暗叹了口气:「她那时却是提醒过我的。只是我昏了头,光顾着高
兴,全然没有注意。」
他脑中满是方怡的倩影,回想起去神龙岛途中的柔情蜜意和方怡轻嗔薄怒,
柔语浅笑的模样,心里愈发难受了:「她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她若是假
意,为何要和我那般亲热?我那时昏了头,她便是不同我亲近,随口哄哄,我也
会信的。可她若是真心,却又为何无情无义,几次三番害我?」
一时间,念头纷呈,突地记起自己上回落入神龙教手中后,方怡连看都没看
过自己一眼,不由恨地牙痒痒:「哼,那小娘皮怎幺可能对我真心实意。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