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的莲子羹,心里一动,在怀里掏了掏,摸出蒙
汗药,取了少许,走进屋去,将其洒在碗里,又拿勺子搅拌均匀,接着赶忙俯下
身,钻入了外间摆放的小床的床底。
蕊初已将里间的烛火全部熄灭。韦小宝伏在地上,见蕊初从里间走了出来,
手里似乎端着烛台。她将烛台放在桌上,又去了正厅,「吱呀」一声,似乎是将
殿门掩上了。这才回来,吃了那碗莲子羹,吹熄蜡烛上床睡了。
过了半响,韦小宝见屋里没什幺动静,从床底钻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推了
蕊初几下,见她浑然不动,知道药性已经发作,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他摸索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心想:「在这倒不必担心侍卫巡查了。却比躲
在外面好了一些,不但没有冷风吹着,还有小妞相陪,真实妙极。」
坐了半晌,他走过去坐在床沿,伸手摸着蕊初光滑细腻的脸蛋,心想:「干
等着好生无趣,不如做些妙事。反正蕊初吃了蒙汗药,也不会醒来,即便占了她
身子,她也不知。」
想着想着,双手便伸入了被窝:「这丫头相貌是挺美的,不知脱光了又如何?
有没有公主和双儿好看?」右手已摸到了一团温热的软肉。
韦小宝掌心一捏一揉,便觉软肉之上还有一颗硬硬的小葡萄,心想:「她的
奶子可不大,比双儿还小些。嘻嘻,定是没被男人揉过。今天个我就给你多揉揉,
让它变得更大些,也不枉你以前对我那般有情有义。」
正想脱裤子上床,忽然醒觉:「不成,太后就在里边。我在这她,一帘之
隔,便是死人,也听到动静了。」
想要放弃,却又有些不舍,只觉得这幺美的小妞躺在床上不,实在是浪费
之极。
犹豫了半响,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不如我先把太后了。」
想到这,韦小宝顿觉热血翻涌,胯下软绵绵的阳物立刻硬了起来,将裤子顶
起了一个蒙古包:「是了。趁太后睡着了,我进去给她喂点蒙汗药。如此一来,
两个美人不是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妙极,妙极,这不就是一箭双雕,一杆两
洞麽!」
他站起身,向里间走去,忽然想道:「朋友妻,不可欺。太后可是小玄子的
妈妈。朋友妈,更加欺不得。我们好兄弟,可得讲义气。」
停下脚步,在桌旁坐了下来,冰凉的登面和屁股相接,不但没有消解欲火,
反而让裆间阳物愈发硬了,吃了口凉水心道:「我当小玄子是好兄弟,好哥们,
他可不这幺想,给老子戴了好几顶绿帽子。」
另一个声音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不对。公主又不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
老婆,他也只是让你当了次乌龟。太后是小玄子的妈,你要是了,不但让小玄
子做乌龟,还做了他的干爹,可是大大地占了便宜。」
韦小宝在心里说道:「太后又不是小玄子的亲妈,况且他自己都要,说明
太后不能算是他妈,只能算他老婆。他我老婆,我他老婆,咱们各不相欠。」
那个声音又劝道:「你了太后,要是被人发现,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韦小宝迟疑了一会,心道:「只要没人发现,不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再
说,我是天地会的香主。天地会都是反贼,造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债多了不愁,
虱多了不痒。反正都要诛九族,不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