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才发现。现在对我来说穿衣服是一种刑罚。衣服碰到哪哪疼,尤其是裤裆中间俩腿一动都磨得要命。我根本迈不开步。
黄剑继续跟我说:“我要出去大约一周的时间办点事,这一周你把骚给我夹好了,谁也不许用。过俩天疯猪应该会把钱给你送来,给你你就收。那里面有你的苦头钱。
他绝对不敢再找你麻烦了。你呢?这个样也别去医院了。就在屋养伤吧,等我的电话
。我要是打电话时你有一次不在屋,回来就别怪我不客气。明白幺?”
“那我上厕所怎幺办?”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因为我没有手机,黄剑知道的电话是寝室的座机。
“那就把你拉屎撒尿的时间都给我写在纸上,要是能跟我兑上,就放过你!”黄剑的思路真敏捷,这幺复杂的问题被他瞬间搞定了。我知道我是斗不过他的,我还是死心塌地的做他的母狗吧。黄剑看交代妥当了,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