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姐姐……说……是……是姐姐的骚……这个又又贱的骚
……想被无忌弟弟抠,想被无忌弟弟舔……还想要被无忌弟弟的大鸡巴干穿…
…干烂……到流干……」杨月英赶忙告饶道,虽然她也经常被无忌弟弟惩
罚和玩弄,但还是次被着说出「鸡巴」「骚」等市井莽夫才会说出的粗
话,这对杨月英这等举止高雅的武林大家闺秀而言不啻于莫大的羞辱,但对于杨
月英来说,此时似乎也只有用这种凌辱才能让她获得绝顶快感。
「啪啪」张无忌顺手又在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骂道:「这还差不多,
不就是痒了想被干吗?装什幺清纯啊!像你这幺贱的浪和屁眼……简直比
妓女还要骚……只配趴在地上被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干!」狂性大发的张无忌痛骂
道,此刻的他仿佛化身为可怕的奴隶主,肆意地羞辱面前那可怜的女奴。
「啊……姐姐是妓女是母狗……姐姐的是天下最骚的……姐姐的屁眼是
天下最贱的屁眼……姐姐比天下最贱的妓女还贱……求弟弟行行好……发发慈悲
……用你尊贵的大肉棒……大鸡巴……来插烂姐姐的骚吧。」杨月英不知廉耻
地说着这下贱的语,她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又有一股新的水流出,显然她
确实颇有受虐的潜质,对张无忌的羞辱可谓甘之如饴。
张无忌呸了一声,双手在杨月英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双乳上狠狠地揉捏,不
时用力地拉揪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继续骂道:「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想
让我干你这母狗的,这不是骂我是公狗吗?」
胸部被张无忌肆意把玩,杨月英的欲火更加旺盛,下体的越流越多,只
觉得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带着哭腔答道:「啊……是姐姐错了……姐姐只配被
公狗干……可……可姐姐要撑不住了……再不来干我……姐姐真的会死的……」
张无忌其实也已经快到了极限,看着杨姐姐主动跪求自己干,心中再也忍受
不住,扶住杨姐姐的腰肢,喝道:「想要就赶紧趴好,你这种妇只配用母狗的
姿势被我干!」
杨月英如何敢违逆张无忌的命令?赶紧跪在地上,卖力地将自己性感浑圆的
臀部翘起,还主动地将双手放在屁股蛋上向两边扒开,令自己那因为兴奋而一缩
一缩地菊门和占满的骚穴更暴露地展现在张无忌眼前,以期张无忌赶快玩弄
自己。
张无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使劲一顶,插入了
杨月英那水泛滥的美妙阴道。
此时的张无忌就像一台无法控制的机器般,像打桩一样来回地将肉柱在杨月
英的体内来回抽插,肉棒下的卵带也因此在空中来回摆动,不断地撞击在杨月英
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若是换了一般人,如此激烈的冲击,足以将卵
蛋打得疼痛不已而阳具发软,但对于张无忌而言,只会是一点令他更为兴奋的小
刺激而已。
在这激烈的交合中,张无忌硕大坚挺的肉棒和杨月英那肥美多汁的宍户不断
地来回摩擦,大量的精和水被来回进出的肉棒带出,流淌到了寒玉床上,结
成了白色的凝冰。兴奋的杨月英卖力地晃动着丰满浑圆的屁股,紧紧地夹住那令
自己痴迷不已的大肉棒,让张无忌将荡的自己带上了一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