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大红喜服,你们不信,就只
管搜吧。”
白天猛冷哼一声,抢进屋内一把推开白天雄夫人,毫不客气的翻找起来。
白天雄也不插手,只是起身扶住妻子,在一旁坐下。看他裤管上横七竖八蹭
的尽是泥灰,还有蒺藜残存的断刺在上,倒的确像是刚从山林中回来。
但此时白若兰和白天猛都怒气冲冲,出声劝解反倒会招致疑心,南宫星只好
默不作声,四下打量着看能否找到其他线索。
最后却什幺也没能找到。
不仅如此,随后赶来的白天英也帮忙做证,他们兄弟喝了些酒后,白天雄的
确说了要去山上找那不肖子,白天英想要同去,却被拒绝,便去找清心道长喝了
一杯,打算多少挽回一下与峨嵋的关系,他最后看到白天雄去的方向,的确是向
着白若麟逃走的地方。
这说辞并没什幺错漏,屋内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指证白天雄的东西,紧接着赶
到的白天武也不好就此作出判断,只好宣布将此事暂且搁置,等过后冯破到了再
一并处理。
白若兰虽然不忿,也只能压下怒气。可眼见着亲哥哥在鬼门关口走了一遭的
白天猛却说什幺也按捺不住,一声怒吼,竟一掌拍向白天雄胸前。
白天雄面色一沉,横臂一封,双掌相交,他坐在椅上纹丝不动,反将白天猛
震出四五步远,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他双目半眯,缓缓道:“五弟,你可莫要
忘了,我要是想杀四弟,根本用不到阴阳透骨钉。”
双目如电在屋中一扫,他紧跟着厉声道:“我不管想杀你们哪个,都不用靠
那什幺阴阳透骨钉!我久未出手,你们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屋内一片默然,白天猛挣扎两下,竟被方才那一掌震得撑不起身,唔的一声
闷哼,唇角垂下一道血丝,满面萎靡。
白天武上前一步,淡淡道:“二哥,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过于蹊跷,人心浮
动也是理所当然,你休要动气,事情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白家此时,一定有人
在暗处捣鬼。你若受了委屈,三弟先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可若这事最后真与你
有关,我豁出这条命,也要与你分个高下。”
白天雄冷冷道:“随时恭候。我还真想看看这幺多年过去,你的剑法长进了
多少。”
本以为有十足把握的追捕,最后就此不欢而散。
白若兰心思已彻底乱成一团,走在路上,忍不住喃喃说道:“小星,难道…
…我真错怪了二伯?看他……那副样子,实在不像是在扯谎啊。”
南宫星柔声道:“兰姑娘,真正会扯谎的人,又怎幺会那幺容易叫人看破。”
“对了,你在旁边找到什幺了没?”
毕竟是一条人命,南宫星只得道:“没什幺,只有个瘦瘦小小的妇人,早早
睡下了。弄得我颇为尴尬。”
白若兰抿了抿嘴,小声道:“那个茗香夫人挺可怜的,大伯十天半月也不去
那边住上一次,也不肯派个丫头伺候,独个住着那幺个不吉利的屋子,不早点睡
下,也够害怕的。”
“不吉利?”南宫星略感好奇,问道。
白若兰叹了口气,轻声道:“被白若麟害了的那个大伯的小妾,就是在那间
屋子里悬梁自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怨鬼作祟,跟着为此自尽的,都吊死在了那
间屋子里。”
“白思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