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硬不起心肠躲避,白若兰的那些年
轻姐妹又都好奇的紧,东问西问,转眼就把他围到了中央。白若兰还没抗议几句,
就被这些女孩嘲弄了个大红脸。
莺声燕语环绕,南宫星到是受用的很,他见闻广博,随意挑些稀罕事说出口
来,就能逗得身边女孩张口结舌,说不多久,就连唐昕也忍不住掺了进来,白若
萍都远远瞪大了眼,一眨一眨的望着这位姐姐的好朋友。
白若兰既有些不快,心里又十分自得,索性不去管他,自顾自听着窗外的动
静。
到了掌灯时分,各房送进饭菜,托南宫星口舌之福,屋子里的女孩心绪大都
好转许多,吃吃喝喝之际,也有心情嘻嘻哈哈两句,当然,三句玩笑,倒有两句
半绕在南宫星与白若兰身上。
白若兰也怪不得他人,是她自己藏不住话,没几句就被姐妹套出了底,知道
了南宫星就是当年害她手臂留了伤疤的男孩,若是起哄的再厉害些,多半就要叫
他们在饭桌边拜天地了。
年轻的姑娘往往就是这样无忧无虑,即便无形的危险就盘旋在身边,她们也
能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
但危险就是危险,不担心,并不代表它会因此消失。
一片娇笑声中,南宫星突然听到了嗤的一声轻响。
那声音很小,如果不是他留着心思仔细注意,根本不可能听到。
那是用针刺透窗纸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大搜魂针!
他的脸色立刻变了。
果然,他刚起身,隔壁的大屋中,就传来了惊慌的叫声。
欢笑的气氛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一众女子呆呆地坐在桌边,连筷子也不敢
移动半分。
只有白若兰站了起来,飞快的冲到窗边,双手一推飞身纵了出去。
南宫星自然紧随其后,百忙之中扭头向着也要追来的唐昕道:“不必跟来,
照顾好她们。”
隔壁窗棂已被打开,远远可以看到中针的是白天勇,唐行杰正神情紧张的把
药丸和水灌进他嘴里,白天猛满脸怒气,正往空旷的院子中四下打量。
白若兰应该也没看到对方的身影,她只是怒气攻心,按捺不住追了出来而已。
南宫星心里明白,只得脚上加力,赶到她身边并肩疾奔。
出了院子便是南北岔道,两人停下脚步,南宫星皱眉道:“往哪边追?”
南向通往大门,北边则深入庄内。
“这边。”白若兰咬牙说道,带着南宫星往北追去。
这阵子的命案闹得人心惶惶,没有武功的下人忙完手上的事便都缩回房中不
敢出来,今日没人负责巡视,护院弟子和四大剑奴都去守在了各处客房,空荡荡
的道路上竟见不到一人身影,连路也无从问起。
眼见白若兰面上神情愈发焦躁,南宫星也无计可施,只有紧紧追在身边,凝
神打量周遭,心中暗自思忖着方才莫名感到的一阵不安。
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悬在他们的头上,一寸一寸收紧。
这时远远的大道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浑身颤抖着缩成一团,
坐在道边。
“是春妮!”白若兰喜出望外,拉着南宫星飞奔过去,双手一伸按住春妮双
肩,急道,“你看没看到什幺人从这边过去。”
春妮泪流满面唇白如纸,抖得好似筛糠一样,显见几乎吓破了胆,但看到是
白若兰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