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银临走前写在他手上的，他们俩人确实为嫣然的事违了不少规。
「你－－你在说什麽？」平常总是落落大方的嫣然，此时的声音却微微颤抖
。
「你就没想过，干那一行的人都需要黑道保护，这些黑道可能跟宏杰有关。
如果他知道了怎麽办？」
「你、你为什麽会知道的。」
「我很关心你。」圣凯模稜两可地回答。
嫣然眼神闪烁地看着圣凯好一会，才说：「没办法，我只能查到他和宏杰家
没有关系－－」嫣然一咬牙，终于鬆口。
「你之前不是有在接展场吗？怎麽放弃了跑去做饮料店？」圣凯跟着她走到
一扇门前。
「我没有放弃展场，但我没有经纪，所以收入不太稳定－－静怡学姊应该在
里面。」嫣然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平静，不冷不热地回答。
「你妈应该还好吧？怎麽不跟宏杰借钱呢？」
嫣然眼神一闪，避开他的目光，淡淡地说：「这是我的私事。」转头欲走。
圣凯也不拦她，手按住门把，对着她的背影喊：「如果你需要钱，我刚好有
个客户需要漂亮的女模，你有展场经验，应该很适合，酬劳是万。」
「骗人，哪来的摄影有这麽多钱？」嫣然皱眉转头。
「我认识很多这行业的有钱业主啊，他们喜欢看美女、收藏美女照片，我绝
不骗人，而且是私拍、不是一堆摄影师一起拍你，现场只会有我跟我助手两个人
。」
「你拍？」嫣然瞪眼看着圣凯：「只有你？业主不来？」
圣凯心想本大爷就是业主，但你小妮子看我用便宜相机，才不信我拿得出一
百万给你，这谎不得不说：「没错，他不来。现场也不会有人躲在假镜子后面看
。」
嫣然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若在以往，这类邀约她绝对是严词拒绝。无奈刚刚
才接到医院的电话，妈妈的病情再次恶化，需要继续使用标靶药，那医药费的需
求有如无底洞一般吞噬着她，令她失去平常的冷静慧黠。
「拍什麽主题？」嫣然终于迎上圣凯的目光。
「当然会穿得少一点，现场会准备服装。不过照片只有业主会拿到，不会另
外拿去贩卖。你如果不放心，到现场看到服装再决定也没问题。」圣凯露齿一笑
。
「我－－要想想看。」嫣然咬着手指。
「没关系，你决定了再告诉我。」圣凯随手抽出一张卫生纸，在上面写了自
己的手机：「如果要来再打给我，我会带你到摄影棚。别担心，总比被十几二十
个男人干过有尊严多了－－而且还得担心恩客会不会认识宏杰喔。」
「摄影棚？不是去旅馆吗？」嫣然瞪大眼睛。
「没有这种私人家伙的业主，怎麽付得起万？」圣凯微笑，随手
按下浴室的门把，门没锁－－
「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着大声呼叫的声音。
圣凯一惊，以为静怡遇到什麽危险，将门又推开少许；一旁的嫣然也觉得奇
怪，凑近门边往里探视。
「你－－你要干什麽－－不－－不要－－」乾湿分离的浴室隔间里，玻璃帷
幕上清楚映着静怡姣好的丰满胴体。「咚」的一声，水气蒸腾的玻璃板上忽地挤
出两颗浑圆的巨乳，静怡黑色的小巧乳头被压扁在隔板上。
「啊！」嫣然惊讶地摀住嘴巴，圣凯也一样楞得不敢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