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师玉在熟悉的洞穴中醒来,腰间酸软难耐,下身两处穴口肿痛不堪,也许是昨夜被欺负狠了,当下仍会自觉的泌出些许,弄得师玉腿间湿漉不堪。
师玉费力支着自己的身体微坐起身,却不见寒矜,只余自己身下垫着的大片藤蔓。
回想起昨晚寒矜为他清理干净身子、换好衣物后,抱着他回到这里,睡下时还搂着他不放,可现在不知为何不见人影。
“寒矜…”师玉试探地轻唤出声,清脆男音在洞中回响。
四下无人回应,只有洞外隐隐虫鸣。
片刻,他身侧的一根藤蔓攀着他的腿爬上来,轻柔地缠住了他的腰。
师玉低头看着腰间和地上这一大团藤蔓,陷入沉思,随后犹豫着问道:“是你吗?”
那藤蔓似有灵性一般又往上缠住他的双乳,狠狠蹭了两下他身前仍然坚挺的乳豆,似乎急切地说着“是我”。
“呜…你…别闹…”师玉被弄得皱眉微嗔。
忽然间,师玉记起寒矜曾说自己中了六月雪变不回人身这件事。
——六月雪!
六月雪这味毒实则是隐于血脉的慢性之毒,开始只会使人部分衰老退变,随着日后中毒者精力逐渐损耗,毒素会加速沉积,引发更为严重的异变。
所以必是昨日寒矜与他过分缠绵,耗尽了精力,毒素催发,才退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可对寒矜这个树妖来说,变为藤蔓仍只算是衰退的一个症状,那么接下来的异变…会是什么呢…
不仅如此,更可怕的是,这毒存于血脉,本就易通过体传递,昨日寒矜与他交合数次,现下他体内也该有大量毒素才是。
师玉早年在师家被人设计,中过此毒,后在解药的帮助下产生抗性,自是不担心自己再被这毒所害,只是……寒矜昨日每回都进他内里,现下如若不幸怀上孩子……
他不敢再往下想去,拿过手边昨日那件外衫穿好,系上了依旧显得有些宽松的腰带。
那团藤蔓看他似乎要离开,通通缠上了他的双腿,紧拉着不让他走。
“我不走,只是饿了,去找点吃的,很快就回来。”师玉无奈地对着这堆粘人的藤蔓安抚道。
藤蔓状的寒矜自是不愿离了师玉片刻,一圈圈地攀上师玉的身体缠满了整个腰腹。
师玉带着身上藤蔓就要出去,只是他勉强支着酸痛难耐的腰和腿根,还未迈出几步便已双腿发软,喘息连连,终于扶着洞口无力地跪坐了下去。
寒矜见他被自己要得这般虚弱,也很是自责,把自己一小撮藤蔓附在师玉侧腰给他轻轻揉弄。
师玉感受着藤蔓掺着愧疚的举动,没好气地道:“现在知道心疼我了,昨晚是谁那么乱来…”
只说到一半,他噤了声,眼下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埋怨丈夫索求无度的新娘,实在有点…不堪入目…
寒矜听得甚是愉悦,舍不得师玉再起身,用自己的藤蔓扶着师玉背靠洞口岩壁而坐,在他身前的地面上划出几个字——“等我,给你找吃的”,然后很快窜了出去。
师玉索性靠在洞口,闭眼小憩片刻,便看见藤蔓卷了一团的野果回来。他被搀扶到洞穴内里坐下,一大束柔软的藤蔓缠卷成合适的形状,垫在他的臀下,让他安逸地坐着吃果子。
按理说,师玉从未被这般照顾,应有所感动,但他仍觉得颇为别扭,只好冷淡地默许着寒矜的举动也没有给予再多回应。
接连四五天,师玉都这般在洞穴内度过,白天在洞口被藤蔓缠着腰腹看日出日落,吃着藤蔓卷回来的果子,晚上跑到温泉里泡泡身子,然后枕着藤蔓睡去。
然而又过了几天,师玉渐渐发现寒矜有些变了。之前都是每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