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身后的男人拍了拍他圆溜溜的小屁股,摁住腰却迟迟不插进来。
“该死。”前主人低声咒骂了一句,斯莫尔扭头一看,对方正在试图把软趴趴的家伙给立起来。
对了,斯莫尔想起来了,“爸爸”已经接近六十岁头顶的白发比有颜色的棕发更多。
斯莫尔趁机向前爬了几步,却被前主人扯住脖子上的项圈给拉了回来。
“跪好!”前主人扬了扬手上的马鞭,命令道,“把屁股掰开,露出你的骚。”
斯莫尔很清楚在地上被拖行的感觉,幸好这木质地板还打了蜡,算得上是光滑。但皮肤与地面的摩擦,还是弄得他身上红了大一片。
屈辱地低下头,斯莫尔按照前主人所说的那样,双手绕到背后,掰开两片臀瓣。
马鞭碰撞在前主人的手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前主人得声音,比他身上的金属还要冰冷生硬:“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了吗?”
明明以前,可以完全不在乎地掰开,还能笑嘻嘻地迎合主人,才可以免受更多的痛苦。现在,斯莫尔只想要哭。
心里如同有几千吨棉花堵住呼吸道一般难过
让他心中不禁又冒出来那个念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请请主人”说到一般,斯莫尔就哽咽得有些说不下去。
“想要我做什么?”前主人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不住地将马鞭来回换手,“说出来就赏赐给你。”
“请主人狠狠惩罚母猫”虽说极力忍耐,斯莫尔的声音还是带上了哭腔。
“惩罚母猫的哪儿?”前主人冷冷地说,“那根不听话的烂屌吗?是不是想要我割下他塞到你的骚里面?”
利剑出鞘的声音在斯莫尔背后响起,那名被斯莫尔称作“爸爸”的男人,用冰冷的剑身拍了拍斯莫尔的小屁股。
“不,不要!”斯莫尔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无法维持跪趴的姿势。
“那要什么?”
“请主人用马鞭狠狠抽母猫!”斯莫尔哭着喊出这句话,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砸在地板上,“抽烂母猫的骚吧!”
呼——!
马鞭划破空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声,斯莫尔绷紧全身的肌肉,跪在地上准备迎接无情的鞭打。
碰——!
熟悉的痛感并没有随着马鞭的落下而传来,斯莫尔觉得身体一轻,被从忽然冲地底下钻出来的树干给顶到了半空。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四下环顾,发现自己正趴在一颗橡树上。而这颗橡树突然从客厅里面生根发芽,短短几秒之内就挤满了房间。
在屋外,骑士们的马匹惊慌失措,四下逃窜。一片混乱当中,从树下传来前主人的高声咒骂:“七层地狱啊!这是什么巫术?!”
“这不是巫术,是自然之力。”一只鸟儿停在了橡树上,在斯莫尔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面上乱成一团的骑士们,“看来你们受的教训还不够,我不是说过了让你不要找斯莫尔的麻烦吗?”
“把它下来!”前主人气急败坏地大喊,“快,拿十字弩来!把那个该死的德鲁伊下来!”
利箭裹挟破空尖哮,快速向那只鸟儿飞去。通体雪白的鸟儿优雅地转了一个圈,缠绕在树上,变成了一条白蛇。“我警告过你们了,凡人!不知悔改,我可是要生气的!”白蛇吐出殷红的信子,嘴张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你应该看看你面对的是谁!”
德鲁伊的声音如此浑厚,嗡嗡震动着房梁,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弄得骑士们灰头土脸。那声音仿佛不是从任何生物嘴里发出来,而是来自于远方隆隆的雷鸣。
“乌龟战术,用乌龟战术,快!都靠过来!”斯莫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