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清洁魔法,但我还是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穷讲究。”
魔王冷哼。
接着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法师,语气莫名:“说起来,我记得那个蠢货死的时候,你似乎也正在他那里吧?怎么,不来点【谢邀,人在现场】的发言吗?”
“……拜托,您真的很无聊哎!”
法师愤愤转身:“您不就想暗搓搓带节奏让勇者阁下怀疑这事儿和我也有关吗?真是过分!我的信誉就这么差吗?您也好,那群龙也好,一个二个都要来怀疑我这个只是路过的无辜吃瓜群众!”
“当初要不是跑得快差点就跑不掉了……只是旅个游就莫名其妙地差点要被人当仙人跳的嫌疑犯逮什么的我也很崩溃啊!我是个公的!陛下!龙王也是公的!我还能无聊到去女装仙人跳他不成——我图什么啊?!而且我明明有不在场证明!!”
魔王:“……说实话,我并不觉得你干不出女装仙人跳这种事来。只不过关于作案动机,我倒确实是想不出来。印象里那蠢货应该没和你有什么矛盾才对啊?你怎么会想到要杀他呢?”
“的确。”勇者也沉思状托下巴:“而且还特意伪造不在场证明……这也不太像你的风格。”
法师:????
“你们已经开始默认事是我干的了吗??”
“……所以,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突如其来的,勇者又提起了这个问题。
让解开了斗篷、正在解衬衣扣子的人停顿了动作,奇怪地抬起眼来看向了他:“什么?”
这个时候,那件单薄的衬衣的衣扣已被解开大半,敞开的领口明显地将雪白的、略微起伏的胸脯袒露在空气中,连同那两粒鲜红的乳珠也仿佛受到冷凉空气的刺激而挺立起来,格外引人注目。
不由得略感到点局促和紧张的勇者于是只好扭开头,重复一遍:“那个巨龙之王的事,真的和你无关吗?”
街上的对话结束后,他们找到了旅馆,并订到了房间——每人一间。
但洗浴过后,勇者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见了脱下斗篷只穿着衬衣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黑发沾着湿漉漉的水汽、衬衣略有点皱巴巴的,也像是刚洗浴结束随意套着件衣服就出了门。
就算看到他,也只是抬起头来微笑着,半点不觉得尴尬地对他说“真不巧,我似乎还需要帮助”。
于是勇者便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情地回了一声含糊的“哦”,站在门边看着坐在床上的人开始脱衣服——并在这样的局促与尴尬中突然想起一个似乎不该在这时问的问题。
被问的人大概也觉得这问题奇怪。
法师……伊苏特微微偏头,沾着水汽的黑发贴着苍白的肩膀和腰背的肌肤,把白的衬得更白,黑的衬得更黑,简直像一副色彩对比鲜明的画。
“我以为你们那时候是在开玩笑呢。”伊苏特说:“您不会是认真地认为那事真和我有关吧?”
“我在您眼里居然那么坏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的话就不要问了。”床边的人站起来,在解开所有衬衣纽扣后脱下了身上的裤子:“您老关注这些事真的不会萎吗?好了,快点脱下裤子,让我们速战速决吧。”
勇者:“你老关注这个才有问题吧?!而且你这么说真的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奇怪啊!!”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已经够奇怪了吗?”伊苏特吐槽他:“说不定魔王现在正在背后骂我们死gay呢。”
“??你停一停,再说下去我就真想转身跑路了…虽然我现在就已经很怀疑我的决定很想跑路了……”
“不行,别我再对您用禁锢咒,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