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长,带着情欲的沙哑。他垂眸,哑声低笑,一副很好心的模样:“好,那我们换个姿势。”
谢长泽缓缓抽出阴茎,带出穴里一股清透的水,浇在身下的床单上。
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被成软烂熟透的红,沾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在他的目光下可怜地瑟缩。
白沫得空喘息,长腿轻轻并拢,腿根处的白皙肌肤泛着微红,全是刚刚和他肌肤相贴,猛烈撞出来的痕迹。
谢长泽低头,亲上他的唇瓣,去勾他的舌头,咬住轻吮,再流连吻他的锁骨,胸口,滑到敏感颤立的乳尖上,用力吸舔了好几口。
他浑身没了力气,任他摸来咬去,抬手碰到他的脸颊,被他捉住,又亲了几口手指。
“唔……”
白沫口齿含糊地哼吟出声,感受到花心再度吞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身体被撞得猛然一颤,撑着床单的掌心打滑,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只能无力地塌下去,改为用手肘支撑着自己。
被插满了。
谢长泽握住他的腰,虎口轻柔地卡着他腰线的弧度,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掌着他的身体往后,来迎合他的侵入。
穴内湿滑无比,阳具不怎么费劲就能插到底,生殖腔软肉贴上来紧密地咬着龟头,他很浅地轻轻撞了两下,小穴敏感夹缩,插出湿稠缠绵的声响。
白沫跪趴着,克制不住地低低“嗯”了一声,脊背线条柔韧漂亮,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抖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谢长泽轻轻摸着他的尾椎骨,开始提腰顶撞。
他动作很快,性器抽出一小截,随后又很用力地整根顶进去,腰腹快频率地摆动,顶胯深入,双腿将他夹紧,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红着耳朵低喘,挺腰闷声穴。
白沫被撞得呜咽着说不出话,整个人晕头转向,臀肉抵着他结实的小腹。
白沫无力地跪着,膝盖陷进床垫里,上半身已经无力地塌下去一小截,手肘不住地发抖,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颤动,连带着两团嫩乳都在晃。
“好快……”
“嗯嗯嗯……”
“嗯……谢长泽……”
他声音断断续续,尾音被撞得发抖,像是浸在情欲的湿水里一样软,“慢点……我、我……嗯呜……”
换了个姿势,反倒更加受不了。
性器粗硬,龟头勾着生殖腔里的敏感点,抽插间重磨重碾,每撞一下都能勾得他失声喘叫,上半身几乎全塌下去,脸颊埋进枕头里,只剩屁股还撅着,被掐着腰,从后面骑着一下又一下地干。
谢长泽床上凶起来白沫根本招架不住,几乎早被出哭吟。
“要死了……呜呜呜……坏蛋……慢一点……”
“要死了……”
“求求你……慢一点……呜呜呜……”
白沫下意识朝着背后伸手,受不住地想阻止他,让他轻点慢点。
始作俑者倒是十分可恶,直着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肩背的肌肉浮上一层薄汗,将他伸过来的手握住,笑着问他:“怎么了?”
谢长泽俯下身,贴在他的脊背上,将他脸颊从枕头里拨出来,喘息着吻他耳垂,手指点他的唇,明知故问地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怎么了老婆?”
坏得要死。
“要被你死了……”
“不会的,你们人鱼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下面的生殖腔可不会撕裂,你更加不会死。“
“但是会好疼啊,呜呜呜……我还没有成年呢……好大的肉棒……“
小人鱼被艹的可怜,自己可是人鱼王子,现在还不是被人类按在身下,好难受。
呜呜呜……
“别哭,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