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只要能让我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吞金兽’的时候,曹圃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吞金兽,也是吞精兽,这个狗男人真是……

    他撇开了脸,去浴室里漱口了。

    曹圃今天真的开始求饶了,累得他后穴的精都没清理掉就睡了过去,他今天实在是不想做了。

    宫昊帆的手摸进了他的臀缝中间,他感受到了有什么体被宫昊帆的手给引导着流了出来。

    宫昊帆注视着那殷红又有些红肿的小穴,呼吸慢慢地变重,曹圃慌了,他说:“今天别做了好不好?昊帆。”

    “曹哥好可怜啊,”宫昊帆擦掉曹圃眼角的湿润,“那我要是答应了你,曹哥要怎么补偿我呢?”

    “等、等你综艺录制完,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吗?”

    宫昊帆思忖片刻,接受了这个提议。

    “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说完,男人将他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小麦色的肌肤上残存着红色的绑痕,看起来色气得很。

    曹圃想去浴室清洗,宫昊帆又紧跟着。

    曹圃警惕地看着他:“你又要干嘛?”

    宫昊帆靠在浴室门口,“哥哥去洗澡,我在这儿等你。”

    曹圃撇撇嘴,进了淋雨隔间打算关门的时候,被宫昊帆拦住了。

    “别关门啊,我要看你洗。”

    这个死变态。曹圃心里默默骂了一句,但最后还是咬着牙没关上淋浴门,任由宫昊帆用一种极其赤裸又直接的目光盯着自己洗澡。

    因为要把残留的精从身体里弄出来,不得已地他只能蹲下来将自己的手指探入菊穴里去扣弄。

    本来这种事情就很羞耻,偏偏门口还倚靠着一个男人,宫昊帆的眼神像是带着尖刺,把曹圃刺得很不自在,他忍不住背过身,不想宫昊帆看到自己这么难堪的一幕,但宫昊帆偏偏还不让他背过身。

    淋撒下来的热水带着白色的热气,让他的裸体看起来朦朦胧胧的,看起来像是被穿上了一层白纱,很漂亮。

    漂亮的肌肤在雾气下若隐若现,或轻或重的爱痕是曹圃最近每天都被疼爱的证明,精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被淋浴给冲刷不见,他将穴里的精扣得差不多了,才开始用沐浴球打出泡沫洗刷身体。

    他努力忽视着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宫昊帆,强忍羞耻给自己洗干净了身体。

    他裹着浴巾赤着脚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宫昊帆已经半靠在床上把玩着那个刚才绑着曹圃的绳子。

    看到曹圃出来了,宫昊帆坐直了拍拍自己跟前的床铺,“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我自己……”

    “过来。”

    宫昊帆对曹圃会不由自主流露出他本人最恶劣的一面,命令式的口吻带着不由分说的强硬,曹圃只能乖乖地坐在宫昊帆旁边,任由宫昊帆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弹琴弹吉他的手灵活地拨弄着他的发丝,温热的风和轻柔的动作让曹圃有些昏昏欲睡。

    头发半干了,宫昊帆才关掉了吹风机,他将曹圃向后一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嗅着对方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致的沐浴露的清香,露出了一抹浅笑。

    这是头一次曹圃没有被男人折腾到半夜,这一晚上他睡得很香,他梦到抱着金砖在金子打的席梦思上滚来滚去,整个人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梦醒来的时候,曹圃还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连笑容都变得比平时真情实意了很多。

    晓玲好奇地问:“曹哥,你这是遇到好事了吗?怎么一直在笑啊。”

    “昨天太累了,睡得好肯定心情好了。”曹圃说。

    坐在后排的宫昊帆听后眉头微挑,发出了一声轻笑。

    曹圃当然是听到了,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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