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遭到袭击,前面的性器充血般暴起青筋,瞬间硬到不行了。
“哦哦哦……啊……”
苏月芽吸屁眼吸得脸颊一鼓一鼓的,很是卖力的用舌头持续进攻深入。他的舌功很出色,才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顾诚就败下阵来,被他舔屁眼给舔了,性器大量释放出浊精来,滴落到地上,黏稠的一塌糊涂。
紧接着,苏月芽又如法炮制的扒开顾凛和顾鸣的屁股,轮流用舌头给他们清理发泄。震颤的酥麻感不断从后庭传来,自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大脑,灭顶般的快感把三个男人都给折磨得大汗淋漓。
到最后顾鸣这个没出息的,还掉了几滴眼泪求饶,爽得他屁股都麻了,肛口又红又肿,那根肉屌了几发,到最后囊袋里空空如也,只能勉强挤出几滴尿水来应景了。
“哈啊~~~唔~~~好棒~”
噗噗噗——
荡妇跪在地上唆哈着手指头,女穴早已经爽到高潮了四五回。两片肉肥汁满的阴唇被揉出糜烂的颜色来,里面肉任由手指抠挖,刁钻得手指很有技巧地戳着阴道,里面湿乎乎的内壁滚淌出阴来,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水花狂浪四溅,源源不断。
“贱货,相公要用大鸡巴来插你的母猪了!”
顾诚一马当先,粗黑的阴茎捅进水淋淋的肉里,扑哧地一插到底,架起骚货的两条大腿扛在肩膀上,而后挺腰猛刺,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嗯哈……啊啊啊……慢一点……”
噗叽噗啾啾啾——
穴里全都是水,被鸡巴翻来覆去地捅出来,再磨着花芯来回搅拌,龟头卡在宫腔里,爆几百下之后,男人低吼一声,开始往他的骚里灌精灌尿。
苏月芽啊啊浪叫,圆润的脚趾死死绷紧,被男人用尿水灌大了肚子,翻着白眼抽搐着失禁高潮。
之后,顾凛和顾鸣又轮流把他的骚了一遍,四人折腾到深夜,累得精疲力尽后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草草清理现场,到炕上搂成一团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起,三兄弟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紧接着就听从大哥顾诚的安排,又在后院里盖了一间新的茅厕。
不似村中那种简陋又腌臜的普通茅房,而是用青瓦加盖的,里面修得干干净净,还专门做了一把木质的厕椅。
这种都是大户人家的老爷出恭时才会用的,并且还要专门佩戴一张美人纸,专门负责用舌来清理肛门处的污垢。
曾经此举顾家也是必不可少的,但经历过衰败和变迁,如今总算又开始得以传承起来了。
顾诚三人都很高兴,新的茅房修建完成之后,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轮流使用了一次。出恭时,他们会把苏月芽当成美人纸栓在一旁的柱子上,待排泄完之后,再撅起屁股用美人纸擦干净屁眼儿,那滋味简直无敌过瘾,令人终身难忘。
苏月芽也尽职尽责地服侍相公们如厕,每次他都会很细致的给相公们清理擦拭肛口的污秽,并且甘之如饴。
他下贱的草纸舌很喜欢被这样使用,于是就这样十几年如一日地渡过,春去冬来,时光飞逝,眨眼一晃的功夫,他已从那个刚嫁人时畏畏缩缩的腼腆夫郎变成了三个英俊伟岸青年的阿姆了。
自大儿子顾长安出生后的几年,苏月芽又陆陆续续给顾家添了两个儿子。他一共生了三个孩子,还全都是男丁,至此以后再也无人敢撼动他在顾家的地位。
他就是顾家唯一的夫郎,媳妇儿,谁也不能轻看他。
随着三个儿子渐渐长大,顾家也发达了。顾诚一跃成为了赌坊的掌柜,顾凛一边打猎一边经营肉铺,顾鸣则是包下了一个庄子,专门种粮食种菜,包揽富贵人家以及各大酒楼的后厨生意。
三兄弟混得都不错,还在县城里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