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乱叫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不肯说,“啊要爸爸的大鸡巴进来”
“哪里啊?”
肉棒顶在她的花心上面,在她的嫩穴儿里面研磨着。
“啊小母狗的小骚,啊,小母狗的小骚好难受啊,好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进来”
薛少重重的在她的骚心处顶弄着:“谁的大鸡巴你啊?”
“啊你的,不,是主人的,是爸爸的,是薛爸爸的大鸡巴我”
“那以后还要不要薛爸爸的大鸡巴你啊?”
“呜呜呜要,要薛爸爸的大鸡巴我我的小骚啊薛爸爸快点啊,快点我,好想要”
她一遍一遍的求饶着,一遍遍的喊着自己是他的小骚狗,说自己最喜欢被薛爸爸了,薛爸爸的她最爽了,比老公的都快要爽,说她从今以后,就是薛少的小母狗,是看到薛少就要爬过来对着他摇尾巴,祈求他的小骚狗
一声一声的哭喊着,宛如脆弱的小白花,逐渐的被墨水染黑,染脏,再也恢复不到最初的模样。
她不记得自己在薛少的身下高潮了多少回了,只记得,到最后她的腰部都酸软了,私处更是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只一味的被人掐着腰,不断地挺动着,一下一下的,吮吸着别人的大肉棒,吃下他一次又一次喷出来的精,秽的,不堪的精。
吃的她的骚满满的,稍微一用力,精就从骚里面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