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紧张,不仅自己在外面被人的事情被发现。
更惊人的是,自己身上突然长出了一个花穴,会不会被爸爸认为是什么疾病,送去医院诊治。
然后全世界都知道了,他是个荡的双性,还被人肿了。
爸爸看到他的花穴,并没有任何异常,好像那里原本就应该有这么一个花穴。
系统解释:“本系统会帮助宿主催眠合理化身边人的认知常识,所以在所有人眼里,你身上本就应该长一个挨用的花穴。并且宿主不用在担心父母的责罚。”
是这样吗?沈行知放下心。
爸爸突然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坐下:“你身上的痕迹是做了什么?你是被别人了吗?”
说着,还用手指摸上他已经红肿的花穴,沈行知吃惊,没有想到爸爸会做出这副动作,一时僵在原地。
他只能红着脸低着头承认说:“是的,我我在外面被人了。”
爸爸继续关心:“是你自愿张开骚挨的,还是别人强迫你的?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一定会去惩罚他们。”
沈行知之后红着脸说:“是我是我自己敞开骚要挨的。”
爸爸用不成器的眼神盯着他说:“你是不是花穴整天发骚,想要挨,才无心学习的?是不是里觉得太空了?”
沈行知摇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
又觉得这个解释很苍白,但他又不愿说出其他的原因。
难道要说,自己是个笨蛋,没有能力,看到那些题目好像天书一样看不懂吗?
他突然发现,承认自己在学习上的无能,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他哪怕承认自己是个时时刻刻想要挨的骚货,有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发骚的浪,都不想承认自己只是个笨蛋。
那似乎否定了它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最终他他默认了这个回答。
爸爸对此很生气,说:“你虽然长了一口花穴,天生就该挨,可是你更是我们的孩子,应该好好学习!”
“不能因为想要挨,就耽误学习,如果你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跟爸爸妈妈讲,爸爸妈妈会帮助你的。”
说着,爸爸竟然掏出了自己的大肉棒。
沈行知愣住了,说:“啊!不不要!不是的,爸爸!”
爸爸完全不理会他的拒绝,好像洗脑了一样,说:“不用害羞,你是我的儿子,是从这根肉棒子里出来的,我们本就是一体。”
“儿子的穴,爸爸来,有什么不应该的。”
随即不给沈行知反应的时间,爸爸的大肉棒便捅进了沈行知的穴里。
沈行知奋力挣扎:“啊!不要!不要!”
可是花穴里的舒爽却是一阵一阵传过来,身体诚实的喷出大量的水。
爸爸看到流水的骚穴,轻轻笑了,好像在看自己调皮的儿子撒娇。
轻轻拍拍沈行知的屁股说:“还说不要,这浪穴夹的那么紧,又喷了那么多水,是不是爽翻了,爸爸的小骚货。”
沈行知脸色潮红,面容呆滞,舌尖探出口腔,津顺着嘴角流下。
他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思考,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
他被爸爸了,被爸爸的大肉棒插在了骚里。
骚好爽的,爽的浑身抽搐,他夹紧爸爸的肉棒,喷出大股大股的穴水。
不同于儿子的崩溃,在爸爸眼里,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把儿子温柔的抱在怀里,一次一次挺动着自己的肉棒,捅进儿子的花穴,越来越卖力,想捅进他的宫腔。
紧闭的宫口在几次三番的刺激下,终于羞涩张开,迎接血亲父亲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