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外衣遮挡,三郎胯间沉甸甸半硬的一坨更加凸显出来。玉珠低下身子,解开他裤子上的腰绳,伸手抓住裤子两侧,一齐褪了下去,露出汗巾子和底裤来。
只见一条淡青色丝巾缠在蜜色腹肌上,下边是薄可透光的底裤,底裤紧贴在大腿和一条肉根上,可见肉色。两者间露出一截腹肌,并一丛粗硬浓黑的耻毛。
玉珠慌忙避开眼,心想:这般巨大肉龙,平日是怎么插进自家小穴的?有时还直直捅进花房里去。又想起耻毛硬硬的扎在自家私处,将那处磨的通红。想到这处,下边花嘴里一竟往外流水,将裤子湿透了。
玉珠还待蹲下去替他除鞋袜,三郎体贴夫人有孕在身,制止到:“你身子重,我自己来吧。”
正说话,锦画送进来一盆热水,玉珠便绞了热乎乎的湿帕子替他擦身子,擦至腰间时,玉珠怔道:“你原先那条撒花汗巾子呢?怎么换了条没见过的?”
三郎顿了一下,轻描淡写道:“外头不比家里讲究,洗睡都在一块儿,有粗心的小子拿岔了也未可知。”
这便是瞎胡扯了。即便洗澡,汗巾子也不离身的,怎的就拿错了?玉珠对男人们在城外的荒唐事有所耳闻,拆开巾子,又见三郎后腰上留着个消了大半的牙印子。
玉珠心思细腻,心想:这人专门在三郎身上留了记号,又换走汗巾子,莫非是在朝自己示威?脸上的血色登时褪了个干净,忍着酸意道:“你怎么也不小心些?万幸是奴瞧见了。若是换成杜知事,只怕不肯善罢甘休哩。”
三郎心里有愧,讪讪的应了,胡乱擦了把身子,抱起玉珠上了内屋的牙床,将他平放了,修长的身体虚罩在他身上,朝他脸上亲去。
一双热乎乎的大手不一会儿就将玉珠剥了个精光,露出圆鼓鼓的肚子和一根粉嫩的阴茎来。阴茎紧贴着肚皮直挺挺立起来,前边泣出一点亮晶晶的玉露来。
玉珠胎位靠下,胎儿压着下边一整套物,白日里行走间很是难熬,晚上少不得自家疏解一番,因三郎回程的日子将近,这几日都忍着没弄,此时教三郎一瞧,下边马眼早一张一张,竟是欲了。
三郎自己也褪了底裤,两具赤条条的酮体皮贴皮、肉贴肉的挨在一块。鼻子间尽是男人的味道,玉珠平平的夹紧了双腿,忍着出精的欲望,伸手搂住三郎的脖子:“灯还没熄、、、”
三郎也轻声道:“好老婆,张腿夹住我,可好?你相公忍不住想弄你哩。”三郎一边说,一边挺着滚烫的阳具在玉珠的会阴处、肚皮底下、大腿缝处来回乱戳。不一会儿玉珠便软软的张开腿,鼻子里发出几声气音。
三郎从床头架子里重取出条丝巾来,搭在玉珠的肚子上,两手掐住玉珠的膝弯往两侧分开。
这两条滑腻雪白的大腿猛的弹了一下:“灯、、、”
三郎不答,手上发力,硬把两条大腿分的大开,露出一片湿淋淋的洼地来。
只见粉红色的小阴茎下方没有卵蛋,反而紧挨着一个小小的浅粉色花嘴,这花嘴缩得紧紧的,不住的淌些蜜出来,将两边大腿根都沾湿了。
再往后三指宽处,有一个同样紧缩着的后穴,后穴四周生了些细软的肛毛,那些蜜流下来,将这里弄的湿润润的,肛毛四处倒伏。
也不知水流了多久,玉珠的股缝里早已湿透了。三郎晓得这些异人发起情来总是湿的厉害,不忍心欺负他,取了汗巾子替他擦拭。
那狭长的汗巾子一头垫在玉珠腰下,一头穿过两腿之间,盖住了粉嫩阴茎,三郎的手虽离了玉珠膝弯,他也张着腿不动,任凭三郎在他腿间忙活。在床上,他总是依着他的。
丝巾像尿布一样兜住阴部,三郎隔着丝巾贴在那块软肉上,滚烫的硬物方一挨上去,玉珠便揽着三郎的胳膊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