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缝里和和布条条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之。
经过板爹爹这么一折腾本来瘫软在地上都快晕倒的我妈又清醒过来了,清醒
过来就会自然地反抗,只顾用在板爹那肉棍棍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妈迟早还是会被板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妈
拉稀的肚子被板爹爹这么一折腾又扑哧一声拉了出来,拉了我妈妈一手同时把板
爹爹那根老鸡鸡淋得是满身臭便便。
这一变故把板爹也吓住了,但他稍一迟疑就顺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鸡鸡
在衣服上一擦,强扳过我妈的身子来就想在正面直入黄庭。而我妈当然不能就此
罢休,伸出一双手又在板爹爹身上又抓又挠起来。
说巧不巧,正好板爹一只手在往我妈两腿间费劲地把因为他的助力越陷越深
的布棍棍扯出来,头脑抵着我妈那鼓胀胀象两只小白兔的胸前想施上劲,没想到
我妈那沾满了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过来,一把就伸到了板爹爹那大张着喘
粗气的嘴巴里,顿时因为坏了肚子拉出来的奇臭无比的稀耙耙塞了板爹爹一嘴巴,
这时就象板爹爹再色胆包天也忍不住侧过身来「哇哇」地狂呕起来。
我妈利用这机会连屁屁都顾不得擦提起裤子就飞奔出了茅厕回了房并牢牢地把门
拴了起来。
这事我妈没提,那吃了一嘴臭耙耙的板爹爹当然更加不可能提,但板爹爹却
和我妈结下了深仇,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让我过家家吃我鸡鸡是不是在想着法子
报复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