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为寇二十余年,孔胜已快到而立之年,除了常年刀尖舔血练出来的一身强壮肌肉和一套刀法之外,孔胜一直孑然一身,他曾以为自己就要这样了却残生,或者哪一天被官府抓到人头落地,或者什么时候因为抢不到东西饿死路边。
孔胜觉得自己真是赚到了,今天早晨听说起义军打到了山下的城市,为了趁乱捞点钱财而赶过去真是太值得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个被家人遗弃在路边的少女,还是一个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美女。]
真是不知道这家人在干什么,如此惹人怜爱的少女就这样遗弃了,乱世之中恐怕再无安身立命之处,若不是孔胜正巧路过,恐怕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就要被起义军糟蹋了。
孔胜这样安慰自己,他在各位兄弟的起哄下直接强纳了这名少女为妻,现在想想却有些忐忑,他虽然是个草寇,却也从未做过强抢民女之事,一时间竟有些惭愧和不安。
他迟疑了一下,终是被早晨的惊鸿一瞥迷惑了心神,在酒精的作用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床边,慢慢掀开了帘子。
一个披着红盖头的少女慢慢显露了出来,穿着红衣服的身体身材姣好,柔弱而且丰满,露出的双手和手腕十分白皙,就连指间的指甲都晶莹剔透。
盖住面颊的红布并不是密不透风的,依稀可以看到脸庞的阴影,巴掌大的阴影倒映在红布上,看上去就是一个长相清秀少女的面庞。
孔胜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感觉身体都热了起来,他猴急似的一把掀开了盖头,露出了少女绝色的面容。
清秀的脸庞上带着两块红晕,黝黑的眼眸带着绵绵的情意,如扇的睫毛似是不安地颤抖着,殷红的小嘴微微地张开,轻轻吞吐着气息。
“夫君”
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着少女羞涩的面庞,孔胜感觉自己脑海中的理智断掉了,被酒精弄得晕乎乎的脑子中只剩下了这声柔弱的呼唤。
当了二十多年的光棍,在酒精的刺激下孔胜也失去了理智,他急吼吼地扑到了少女的身上,青涩地用嘴堵住了少女的唇,柔软的感觉让孔胜的理智彻底丧失,粗暴地吻住了少女的嘴之后就开始急吼吼地想要撬开那张嘴。
少女,或者说是段阳,笑了一下,为了孔胜青涩而粗暴的动作,他温柔地抱住了扑倒身上的男人,感受着男人急躁地用舌头舔舐着他的嘴唇,似乎是想要进入到他的嘴里。
已过弱冠之年,段阳虽然一直作为女孩子被养大,但偶尔也会男装出入风月场所,经常混迹于那些达官显贵之子之中,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可爱的男人,明明快到而立之年却青涩得像是未及弱冠,动作虽然粗鲁却也估计着他的感受,没有像风雨场所的一些纨绔子弟一样直接提枪上阵。
段阳在心里笑了起来,他第一次用可爱这种词形容一个比他大好几岁的男人,还是一个粗糙的草寇,他只是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就能感受到手下坚硬的肌肉块。
男人的舌头依然在段阳的嘴唇上胡乱地舔舐着,段阳坏心地闭紧了嘴巴,不肯让那条湿润温暖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他开心地看到孔胜急红了脸,眼神也迷茫了起来。
似乎是捉弄够了男人,段阳慢慢地张开了嘴,温柔地伸出舌头引导着孔胜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然后一转攻势,反客为主地勾住孔胜的舌头,灵活地玩弄着男人的舌头。
“呃唔唔”
孔胜的脑子不甚清楚,他感觉自己的舌头触碰到了另一条灵活的软肉,被勾出嘴巴的舌头被不断地舔舐,他从未知道自己的舌头也会如此敏感,就好像被羽毛扫过了一般,电流般的感觉和麻痒感从舌头窜上脑海,将本就混乱的脑子搅得更加迷糊。
段阳充分地使用着自己娴熟的吻技,让孔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