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红耳赤,狼狈不堪。
那对雪白细腻的乳肉刚好包裹在阴茎旁边,葡萄似的乳头挺立着,乳尖被吸得通红,上面还沾着暧昧的水渍,可怜巴巴地搭在男孩的小腹上,足以让任何男人口干舌燥,热血沸腾。
陆裴善脸胀得通红,声音都在发抖,想要站起来,却被季棠牢牢压制着,不能动弹。
“大叔的奶子真大。”季棠往前顶了顶,粗黑狰狞的鸡巴把乳肉撞得颠簸起来,龟头一下一下往男人嘴唇上戳,把那里戳得到处都是水,靡极了。
“别躲了,乖,张开嘴。”
陆裴善嘴巴紧闭,不肯屈服。
季棠笑了笑,然后掐着他的下颌,在男人惨叫声中,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
“这不就乖了吗?为什么非得惹我生气呢?”狰狞的性器毫无阻碍的一插到底,直把男人干得双眼含泪,呜咽不止。
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着阴茎,季棠加快了速度,直把这张嘴干得口水直流,哀哀作响。那细腻的乳肉被颠得晃出肉花,两颗葡萄急促的拍打着小腹,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让男人更加羞耻。
“唔呜、唔、呜”季棠干了片刻,居然把鸡巴抽了出来,黏连的唾拉出几条暧昧的细丝,他把男人的下巴一阖,正了回来。
陆裴善终于收回控制,剧烈地咳嗽起来,季棠静静地等他恢复,然后才屈尊降贵地用手指抬了抬他的下巴,轻蔑地抹了抹男人湿润的嘴唇:“大叔这下会舔了吗?”
陆裴善看着这样的季棠有些失神,他无法抑制地迷恋着这张极其相似的脸,却因为对方流露出的轻蔑而感到痛苦——
一半是因为季歇也曾这样轻蔑的看着自己,一半却是因为那个人绝对不会这样对他。
他只会厌恶厌恶地一脚踢开,像看路边发情的母狗一样。
“死变态!”
陆裴善痛苦地流出泪水,却颤颤巍巍地低头,艰难地张开嘴,把露出半截的阴茎含了进去。
他想象着这是季歇的大鸡巴,刚刚变得惨白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手上也开始主动起来,强忍着羞耻,用手挤压着双乳,饱满雪白的乳肉层层包裹着粗黑的阴茎,然后一下一下的舔舐着滑腻的龟头,把整个冠状物吸吮得滋滋作响。
好粗、好大的鸡巴
他曾无数次偷窥、夜里自慰幻想的阴茎,如今被吃进嘴里
季棠被舔得很舒服,便按着男人的后脑勺重新顶弄起来:“大叔好会舔。”
这声音让迷醉的男人一下子清醒过来,这不是季歇,是他的儿子季棠。
他正吃着他初恋对象儿子的大鸡巴,舔得津津有味,双腿发软,甚至渴望被狠狠干!
他!居然如此荡——
这种另类的背叛让男人羞愧不已,陆裴善浑身颤抖,身体却因为男孩快速用力的进攻而诚实的战栗,口里含着的粗大狰狞的阴茎散发出男性特有的腥臊味更是让他沉沦,整个人几乎屈服在这种强烈的情欲当中。
季棠兴致勃勃地观察着陆裴善,甚至还有闲心揉捻着对方饱满的乳尖,男人的吟被鸡巴撞得含含糊糊的:“嗯、不唔唔呜、别”
大概是待的时间长了些,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陆总,出了点问题,投资方希望马上和您进行通话。”助理的声音有些焦急。
季棠低头看了看,被称为陆总的男人几近赤裸,浑身上下只挂着件白皱巴巴的白衬衫,狼狈荡的啪在他的胯上,被顶得满脸通红,口里还含着根粗黑狰狞的鸡巴进进出出,根本没有空闲回答助理的话。
助理当然不知道她那一向温和的老板正被人扒着奶子嘴,等了片刻没有回应,她犹豫了会儿,说道:“陆总,没问题的话,我就把电话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