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掌掴、扇奶、鞭笞、颜射,爸爸淫荡的骚穴灌满了儿子的浓精,哭着求饶,然后耻辱溺尿

抬着一条腿,下面的穴被大鸡巴得噗呲噗呲直冒泡。

    “嗯、唔、嗯啊、太快了、啊、啊、啊要——呃啊、搞死我了”

    反复被刺激的阴茎终于激动地了出来,却是淅淅沥沥的黄汤,充满了一股腥臊味,把男人弄得面红耳赤,还没来得及尴尬,就被喜怒无常的儿子又打了一巴掌。

    “我准许你尿了吗?爸爸,弄得这么脏,还指望儿子你?”

    肠壁因为尿的快感而变得更加潮湿紧致,季棠就冷着眉眼,恶狠狠地用巴掌把男人红通通的乳头扇开了花,待停手后已经肿得老高,山丘似的,像极了女人的乳房。

    季歇被打得崩溃,不顾脸面开始求饶,见季棠不为所动,又开始破口大骂,被生气的男孩干得差点脱肛,整个屁眼都是火辣辣的,痛得他直嚎,却嚎都不敢大声,唯恐又挨揍,低声下气地发出几声呜咽,看上去可怜又可恨。

    季棠看着终于有些畏惧的父亲,露出一个冷笑,然后毫不怜惜地把鸡巴抽了出来,在男人惊愕的目光下,把滚烫灼热的精尽数浇在父亲的脸上。

    “一滴都不许漏,爸爸,都给我吃进去,你不是最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吗?”

    季歇实在被打怕了,见着儿子阴沉的笑容,竟然挣扎都不带挣扎一下,伸出舌头,笨拙地把脸上滑落的精舔进嘴巴里,模样比出来卖的婊子还荡!

    季歇睡的这床是木架床,上面有铁架,夏天挂蚊帐用的,现在被季棠用来束缚自己的父亲——季歇四肢都被绳子拴着,整个人是悬空的,只有屁股离床最近。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双腿大开,那淌水的口被迫裂开条缝,里面的水吧嗒吧嗒往下流,看得他脸颊通红,既窘迫又难堪。

    直到季棠躺下来,把季歇又放下来一点,并且调整了位置,那根虽然已经软下来尺寸却依然惊人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捅进松软的穴口时,男人才明白对方想要干什么。

    一张俊脸登时青红交加。

    “以后爸爸的骚就是儿子专门暖枪的地方,”男人的整个着力点都在季棠的阴茎上,当季棠动起来的时候,他就只能被迫被男孩顶上了天,粗壮狰狞的鸡巴得他痛哭流涕——这姿势甚至比后入还深,他那地方本就刚刚破处,经历了好几次已经脆弱不堪,更何况又换成这个更可怕的姿势——

    “呃、啊、啊、呜呜、不要了快、呃啊、停下来老子、老子的屁眼唔呜要烂了肠子都要破了”

    季歇浑身颤抖,红肿的乳头被男孩的顶撞冲得不停摇晃,他的脖子眼睛都是红的,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前列腺一再被刺激,可鸡巴却已经硬不起来了,无处宣泄的疼痛和快感几乎要把他疯,偏偏他越哭,季棠就往他奶子上扇,越扇越痛,哪怕他不敢再哭,眼泪却还是条件反流了出来。

    最后他哑着嗓子求饶:“别打了呃啊太痛了饶了我吧别”

    如果是赵栋这样求饶,季棠说不定着对方说几句羞辱的话就放过了,可现在是这个性情恶劣的季歇,他血缘上的父亲。

    求饶是没有用的,他只会更加折磨他,把他成一只母狗,还会是一只只能被他的专属母狗。

    季棠深深地嗅着空气中浓郁的味道,这味道比赵栋他们的更加刺激,不仅是因为极度羞辱,还有他们二人身份增添的背德感让它变得更加美味。

    季棠享受极了,根本停不下来,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直接把季歇插得不顾颜面,嚎啕大哭起来,最后甚至叫都叫不出来,软塌塌地搭拢着脑袋,浑身抽搐,要不是男人偶尔的细微吟,季棠还以为他晕了过去,还准备用冷水泼醒,继续揍一顿。

    这场漫长的性爱持续到将近十一点,才以季棠闷哼一声,把浓稠的精进父亲腥红的穴里为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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